在那場全城煙花秀之後,整個美洲城市都傳頌著一個訊息——美洲王南宗身邊有了個女孩子。
南宗知道,公開與寄言的關系並非最明智之舉,但他的性子向來如此,不願遮遮掩掩。他清楚,紙終究包不住火,與其讓仇家在他防不勝防的時候突然襲擊他的軟肋,不如自己先給眾人一個交代。
於是,南宗帶著寄言邊遊玩邊穿梭於各個城市,將自己圈子裡的兄弟都一一引見給寄言。每到一處,他都以一種坦然且驕傲的姿態介紹著:“寄言,我的女朋友。”
遠在芝加哥的越舟聽到這個訊息後,坐立難安。他那急切的模樣就像熱鍋上的螞蟻,恨不得立刻飛到南宗身邊看看這個能把南宗這個混世魔王收服的女孩到底是何方神聖。
他只從賀辰的只言片語中知道這女孩是海辰的妹妹,單是知道名字還不夠,他一定要親眼看看。
越舟,這個28歲中美混血的男人,憑藉著家裡開礦,含著金湯匙出生,被傳為“二世祖”。他身高1米86,生著一雙迷人的桃花眼,但這雙眼平時透著冰冷,讓人望而生畏。
要是把南宗比作黑暗中獨自前行的孤狼,那他便是劇毒的蛇,孤僻而危險。在他還未結識南宗之前,在家族裡因為性格孤僻沒什麼朋友,自然也不受重視。
直到後來他毅然脫離家族,投身軍火製造行業,在那裡結識了南宗,二人有了業務上的往來,進而成為了合作夥伴。在他大哥追殺他的時候,南宗伸出援手救了他,從此他們成了生死之交。
賀川看著越舟的急切樣兒,心裡暗爽,攢了個局,說是要出海海釣,還能追逐海豚呢。他眉飛色舞地給越舟打電話,故意刺激他:“舟舟啊,你好好工作啊,大家都會想你的哦。”
越舟一聽就惱了,在電話那頭沒好氣地說:“小鬼,你是不是故意的?你明知道我著急見嫂子,還這麼幹。”
賀川卻嘿嘿笑著,絲毫不懼怕越舟的威脅:“舟舟呀,我們都在遊艇上等你呢,就盼著你來呢!”
“我晚一天到,賀辰,你把脖子洗幹淨等著我啊!”越舟氣得臉都黑了。等見面必須擰他胳膊。
賀川收起了嬉笑,趕忙說:“別別別,生哥說的你找生哥去!”他深知越舟跆拳道厲害得很,他可不想真的捱揍,於是馬上把南宗給賣了,好轉移一下越舟的注意力。
此時,南宗在一旁看著賀川那瑟瑟發抖的模樣,忍不住嗤笑:“就這點出息。”他其實也有自己的考量,把聚會定在越舟出貨之前,一方面是不想讓越舟分心,畢竟芝加哥現在局勢動蕩不安,蔣老五就像一顆隨時會爆炸的定時炸彈,隨時可能對越舟下手;另一方面,寄言的工作室新訂單馬上就要啟動了,他也想多陪陪寄言。
參加這次出海聚會的除了海辰,其他人都是從各個地方趕來聚齊的。拉斯維加斯的南宗帶著寄言最先到了集合地,接著芝加哥的越舟、費城的蕭維安、加州的聿為、南城東郊洛杉磯的賀辰也陸續抵達。海辰因為專案的事只能暫時由賀辰代為管理,其他還有一些來自其他國家的兄弟。
越舟一到,就看見南宗和寄言在一塊兒,心裡的玩意一下子冒了出來,打趣道:“喲,這手,你這抱著嫂子可真是緊啊。”
南宗白了他一眼:“找揍?他是越舟,寄言,我女朋友。”南宗給二人互相介紹。
賀辰在旁邊笑著說:“好了好了,大家都是一家人,今天就是要好好放鬆放鬆。”
蕭維安也附和著:“就是,咱們兄弟好不容易聚在一起,還不見見嫂子好好嘮嘮。”
聿為則笑著看向寄言指著老蕭說:“他是蕭維安,離他遠點,一肚子壞水。”
蕭維安不滿的抗議道:“嫂子別聽他胡說,我紳士著呢,尤其是對漂亮姐姐。”
蕭維安,1米9,華裔,出生在加拿大,後隨父母來到美洲發展外貿生意。蕭維安是因為他親哥是南宗的大學同學兼室友相識。後他哥入伍,蕭維安就跟著南宗了。是他們兄弟裡年齡最小的25歲,卻也是女人緣最好的,萬花叢中過,片葉不沾身就是他的格言。
寄言有些羞澀地笑了笑一一回應:“過獎了。”
這時候,一旁的賀辰打趣道:“我們嫂子確實一等一漂亮,配生哥綽綽有餘。”
南宗看著寄言,一臉幸福驕傲地說:“那是,我眼光自然是最好的。”
越舟不屑地酸哼了一聲:“牙疼牙疼牙疼,羨慕死了,走吧,上船,我都已經迫不及待要開啟今天的旅程了。”說著,眾人便朝著遊艇走去。
出海看日出日落、追海豚之旅開始了。
當清晨的第一縷曙光還未完全穿透海平面,遊艇就已經在海面上平穩地滑行著。
海風輕柔地吹拂著眾人的臉龐,帶著大海特有的鹹澀氣息。賀川和越州逗著嘴,但此刻也被這海上清晨的美景所感染,站在船頭,眼神望向遠方那片朦朧的光亮。
越舟在一旁感嘆道:“這海上日出的景色還真不錯,比在陸地上看要壯觀多了。”
南宗攬著寄言的肩膀,輕聲說道:“等會兒太陽完全升起來的時候,你一定會被驚豔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