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言、邵音、華容、阿四則守在床邊,關切地看著他。
華容將被刺殺之事簡單向蘇言說了一遍,蘇言眉頭緊鎖,拍了拍她的肩膀:“容容,沒事的。”
他這麼說更讓華容內疚,蘇易南是為她受的傷,蘇言反而過來安慰她。
“蘇伯伯,音姨,對不起,是我不好,是我連累易南哥受的傷。真的對不起。”
邵音心疼兒子,但是也心疼華容,摸摸她的頭,讓她寬心,雖然自己也是擔心不已。
蘇言道:“容容這麼說就是拿易南哥哥當外人,也是拿蘇伯伯和音姨當外人了。妹妹有事,哥哥怎能袖手旁觀?你放心,御醫已經看過了,會好的。”
華容囁嚅道:“可是他到現在還沒醒啊?”
蘇言道:“受了傷總要休息啊。容容,天太晚了,你就不要回府了。阿四,給華小姐準備一間乾淨的房間休息。”
阿四連忙應下,下去準備了。
華容道:“蘇伯伯,我要守著易南哥。”
邵音見她如此,心裡也難過,勸道:“傻孩子,你守在這裡一夜,身體怎麼吃得消?先回去休息吧,音姨在這裡。”說罷就將華容拉起。
此時床上的人嘴巴動了動,雖然不知道說的是什麼。
再一看,他的手還拉著華容的手,緊緊的。
見此情景,邵音便向著蘇言道:“相爺,不然,就讓容兒留在這裡吧。”
蘇言只好點頭,吩咐小廝準備一些茶水糕點,便離去了。
華容坐在床邊,望著蘇易南。此刻就他們二人,屋內靜悄悄的,屋外也靜悄悄的。她從來沒有如此近距離地守著他。
回憶相識以來,都是蘇易南守著她,護著她。短短一個月,她經歷了多次生死,他都生死相隨。他是她的保護神,是她遇到危險第一個想到的人。
而此時,他卻靜靜地躺在這裡,一動也不動。
他嘴唇發白,臉色發白,額上還有冷汗,讓她不由得心酸。
窗外的明月依舊圓,只是發著淡淡的光,讓華容覺得有一股寒意。
她怕蘇易南著涼,便伸手將他的衣服整理好,卻無意間碰到了一樣東西,鼓鼓的。
“華小姐,喝點茶水吧。”阿四推門進入,給華容倒了一杯水。
華容道謝,讓他先放下。
將那鼓鼓的東西取出來一看,是個黑繩系的珠子。
再仔細一瞧,華容一驚,這……是她珠釵上的珠子嗎?
阿四見她神色異樣,連忙問道:“華小姐,怎麼了?”
華容沒說話,指著那顆珠子。
阿四笑了,說道:“原來您說這個啊。少爺長久離家,月前回來時就讓小的給他找這黑繩串珠,可寶貝呢,串好之後碰都不讓碰,日日戴著呢。”
月前……
華容故作鎮靜道:“你家少爺原來喜歡珍珠。”
阿四搖頭道:“倒也不全是,少爺就只喜歡這一顆。小的曾想討他歡心,給他尋來好多大顆的珍珠,他是一樣都看不上,就喜歡脖子上那顆。華小姐,您說都是珍珠,為何少爺這麼奇怪?問他哪裡來的,就是不說,光笑,小的還以為他魔怔了呢。”
華容忽然想起了小梨曾說過的話,珍珠的內壁都刻著一個‘容’字。她讓阿四輕輕將珍珠取了下來,仔細向內壁看。
果然一個“容”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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