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東,我們出去吧。”
駱東“嗯”了一聲。他原想攙扶著華容,見蘇易南寸步不離地守著她,而且眼中帶著防備,心不由得緊張了下。
又想到剛才這帥帥的哥哥飛身過去的好身手,又感覺有些惹不起。撓撓頭,追著葉東籬去了。
“那孩子是在晉城遇上的,是個可憐的孩子。”華容望著駱東的背影向著蘇易南說道,“這一路上真的是驚心動魄,待會我再和你慢慢說。我們先出去吧。”
餘光瞥見已經死了的小玉,華容仍是驚魂未定,拉著蘇易南繞過了小玉的屍體。
“你不是要考御前侍衛了嗎?怎麼跑到了這兒?蘇伯伯知道嗎?”華容這才想起問蘇易南來晉城的原因。
蘇易南道:“御前侍衛不是還沒考嗎,再者以哥哥我的身手,根本不需要準備。至於你蘇伯伯知不知道,我想他應該知道吧。”
華容詫異道:“‘應該?何意?”
“呃,就是他猜得到。”
華容這下明白了,斜著眼看了蘇易南一眼道:“原來你這次是偷偷跑出來的。你就不怕蘇伯伯生氣?”
“怕什麼?偷跑也不是第一次,生氣也不是第一次。習慣就好,習慣就好。”蘇易南滿不在乎地說道,臉上頗是得意。
“呵,我這哥哥到底心大。難不成你是專程來找我的?”華容厚臉皮地問道。不過她從不認為自己臉皮厚,用她的話說那就是自信。或者,極度自信。
“不是專程來找你,我跑到這破地方做什麼?”蘇易南毫不遮掩,明擺著的事實。
又惋惜道:“其實你走了之後我就想跟過來,可是走不開。你不知道,江樺他們兄妹倆就是瘋子,莫名其妙地拉著我又喝酒、又聽戲,甩都甩不掉。後來又被父親看著唸了一天書,習了一天武,我還是半夜偷偷摸摸溜出來的呢,可累死我了。”
“蘇大公子,這麼說,你真的是來找我的?”華容還是有些不信。她自問除了長得好看些,性格活潑些,背景強大些,其餘貌似沒什麼拿得出手的。
蘇易南見她將信將疑的表情,立刻大聲說道:“那是自然!”
點了點她的額頭,華容吃痛地叫了出來,狠狠地瞪了他一眼。
“那好吧。這次偷跑出來是見我,那麼你之前偷跑出來,見的是哪家姑娘啊?”華容狡黠地問,眼神不懷好意地望著蘇易南。
蘇易南無語道:“沒誰。以前就是為了玩。”
“呵呵,不信。肯定是我未來的嫂子。不知道何樣的姑娘能入得了你的眼?”蘇易南難得有這種窘態,華容笑開了花。
“你瞧瞧,非但不為我的披星戴月、日夜兼程所感動,反而糾結著那麼無聊的問題。真是可憐哥哥這一片可昭日月的心啊。”望著蘇易南那一把鼻涕一把淚的模樣,華容只是淡淡地說道:“裝,接著裝。”
裝不下去了,蘇易南“呵呵”笑了。
“好了,說吧,到底什麼事?是不是有事找我幫忙?”
“哎,真是生我者,我娘也;知我者,我的容容妹妹也。”
這肉麻的話配上蘇易南肉麻的語氣,華容的雞皮疙瘩都起了,久久不能平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