薩諾身體抖了抖,喉結性感地上下滑動。
溫楚語氣微微提高,終於大發慈悲地松開了鏈子,又像是失去了興致,想要從他身上下去:“他是個壞的,你也絕對好不不到哪裡去。”
薩諾神父嘴角的笑意微微淡了下來,眼神稍稍變了一些,灰眸中像是在嘆息,動作利落,扣住了她的腰肢,緩緩往懷裡壓,輕笑道:“所以現在溫小向導不願意幫我了嗎?”
他漫不經心地撫摸著她的長發,那些裝模作樣的仁慈淡了淡,模樣更像人了,長指間輕柔又帶著說不出的親暱,示弱道:“我現在確實遇見了麻煩,想要困住他比以前更加困難。”
溫楚並不擔心他傷害自己,索性環住了他的脖頸,臉上裝作思索的模樣,勾起嘴角,表情像是好奇,簡直就像是翹起尾巴的得意洋洋的小貓咪:“可是我覺得自己沒有辦法幫到你啊,你能控制自己的心嗎?”
她用食指戳著他的心口,一下一下戳,動作有些懶散地輕佻,像個真正的壞孩子,意有所指道:“我能幫什麼,只是淨化一下,可是這治標不治本吧?像惡魔所說的,你這裡很壞的……薩諾神父,請你回答,你能控制自己不會再夢到我,也不要想我,不會再有那種骯髒的念頭嗎?”
薩諾神父低嘆,今天有太多的驚喜,他完全沒想到會見到溫楚這一面,可是他感受到心跳在砰砰直跳,身體激動地顫了顫。
被當面揭穿虛偽的一面,撕開偽善禁慾的外表,露出赤裸又醜陋的一面,可以稱得上是冒犯。
他薄唇微啟,灰眸愉悅地眯了眯,大掌若有似無地揉捏她腰側的軟肉,感受到少女微微戰慄,但是她並不排斥,還哼哼唧唧讓他動作輕點,服侍也是有要求的。
他沒有立刻回複她的問題,按照她的要求放輕了動作,薄唇挑了挑,低聲問:“這段時間,溫小向導經歷了什麼,和當初似乎有些不同。”
溫楚白嫩的腳趾蜷縮了下,心裡多少還是有些兒緊張的,其實她遠沒有表面那麼淡定。
只是她有些兒不服氣薩諾神父一副明明是在隱晦著暗示在勾引她,偏偏還一副清高,她才是壞姑娘的模樣。
平和仁慈的神父清冷外表下內裡完全沒什麼道德心,裝模作樣,好似真被迫一般。
就是有些不爽啦。
這段時間她也玩過了一些有趣的遊戲,也經歷過一些窒息緊張的場面,漸漸的也就練就了一些小本事。
畢竟她發現,就算場面再混亂,最後她也不需要承擔任何的後果,完全可以全身而退,既然如此,那就完全不用緊張了是吧。
溫楚看向薩諾神父,故意說:“因為又見過了不少有趣的男人,男人嘛對比一下,突然發現薩諾神父您其實挺一般的。”
薩諾神父眼眸一頓,清冷仁慈的灰眸覆蓋上一層寒霜,呼吸粗野,眉眼間也帶著些許不悅,眼尾處也有種要纏上去的病態銳光。
他並非真的無欲無求的人,自然會在意自己在少女心裡的地位,會想要得到更多的注目,也會嫉恨,更有色慾,掩蓋在長袍下的風光是更為下流、不能展露在世人眼底、只想引誘少女墮落的畫面。
溫楚像是沒有感受到一樣,指尖往上,一顆一顆地解開男人長袍上的扣子,衣領往兩邊敞開,吝嗇於展露在世人眼睛裡的蒼白肌膚露出來,黑色項圈緊緊扣在男人修長的脖頸上,喉結凸起,緊得彷彿可以扼住他的呼吸。
只要輕輕一抓,黑色項圈束縛住脖頸,男人難受了,薄唇張著想要呼吸,會咳嗽,男人蒼白近乎無色的臉會浮出一層紅潤,像是浸染上了陰鬱的色氣。
溫楚視線落在黑色項圈上,打量了一圈,手指撥弄著項圈正下方一個小小的鈴鐺。
小小的鈴鐺在她的撥弄中,發出細細碎碎的聲響,在安靜的房間裡清晰可聞,夾雜著男人越發粗重的喘息。
溫楚手指的動作沒有停,鈴聲斷斷續續,她的眉眼疏懶,水眸瑩潤,有些嫵媚,居高臨下地看著他,好奇問:“上次不是這個吧。我沒記錯的話,上一次那個項圈沒有鈴鐺對嗎?”
薩諾閉了閉眼,側過頭,喉嚨幹澀地嗯了聲。
溫楚心跳有些兒快,突然發現了自己惡劣的一面,耳朵微紅,繼續逼問:“所以薩諾神父過來這裡,說是要抓精神體,卻把自己打扮成這副模樣,其實是想要給我看吧。”
薩諾神父蒼白的雙頰微紅,低啞地嗯了聲。
溫楚臉上淡定,輕描淡寫地松開了手,實則還是有些不知道該怎麼繼續,沒想到男人會這麼幹脆,猶豫了片刻,只能硬著頭皮往下說:“不會戴的其他東西,也更換過樣式了吧。”
薩諾神父沒有否認。
溫楚心裡早就有了答案,但是當薩諾神父預設的時候,在果然如此中,還是有一種尷尬又不知所措的感覺。
真是不知羞恥!把自己的身體當做什麼啊,一點兒也沒有神父的樣子,簡直可以稱得上品行敗壞!
溫楚手指發燙,好像有電流從指尖竄到全身,她的呼吸有些淩亂。
溫楚臉微紅了紅,聲音放輕道:“你這樣也太……了吧。別人知道你的衣服下面……這麼會玩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