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溫楚眼眸彎了彎,看得想笑,至少目前看來並沒有任何負面的評價。所有人都理所當然地認為他們就應該打,只是好奇最後贏的是誰。
溫楚也有些好奇,只是看到影片最後,也沒有得到答案。反而偷偷拍攝的人,在某個瞬間像是突然被襲擊了一下,驚恐地嗷嗚了一聲,火燒屁股地跑了。
可是就是這樣,他竟然還死死不肯放棄攝像機,逃跑的時候還要帶上,不得不說真是勇。
也是運氣好,萊因赫他們似乎對他沒有半點兒興趣,也沒有趕盡殺絕的意思……於是這場戰鬥就出現了在眾人的面前。
至於溫楚看見了這個影片……她就算好奇打架的勝者絕對不會去問的。
因為不難想象會那些扛著醋缸喝的家夥必然會問一些問題。
你最在意誰?你希望誰贏?我受傷了你心疼不心疼……
想一想就感覺十分頭疼,所以溫楚默默地關掉了影片,決定把這件事忘在腦後,就當自己什麼都沒有看過。
溫楚毫無負擔,畢竟她隱隱已經有了預感,這種事以後估計不會少。
比起踏進洶湧的潮水的,果然還是隔岸觀火,看狗狗們打架比較開心一點。但是她堅決認為自己是一點兒也不渣的。
溫楚關上了光腦,剛抬起頭,措不及防地對上了三雙眼瞳。
她下意識本能把光腦螢幕往自己的身上壓,臉上裝出自然的模樣,盡量平靜道:“你們看著我做什麼?”
姬墨看向溫楚,目光掃向她抱緊的光腦,笑眯眯道:“寶貝,看那群野狗為你打架麼?”
溫楚瞪圓眼眸,下意識問:“你怎麼知道啊?”
說完後,她絕望地閉上了嘴巴,氣惱地踩了踩地面……啊啊啊啊她怎麼就嘴快承認了呢?
姬墨噗嗤一下笑了。
時淵勾起嘴角,搖了搖頭。
時逸紫眸彎了彎,笑吟吟道:“寶貝你怎麼這麼可愛啊。”
她看向姬墨,牙齒磨了磨:“你故意詐我?”
姬墨搖頭,擺了擺手指,懶洋洋道:“沒有哦?”
溫楚狐疑道:“那你怎麼知道啊?”
姬墨嘴角輕挑:“寶貝哪裡藏得住秘密啊。心虛偷偷摸摸不給我們看,一猜就知道了啊。”
溫楚看向時淵。
時淵頷首。
她脊背微僵,扭頭轉向時逸,眼神試探性地詢問。
時逸笑了:“剛才寶貝偷偷拿光腦的時候,我們就猜到了哦。”
溫楚面無表情地放下了光腦,氣惱道:“根本不是我藏不住心思,分明是你們太陰險狡詐了。可惡…”
吃完後,溫楚帶著三個男人往軍醫處走過去。
不少哨兵剛從汙染區裡出來,身上的傷並沒有痊癒,甚至不少哨兵還在昏迷中。
溫楚在這裡是其中一個原因,她是治癒系向導可以幫助治癒精神體,另一方面是第一監獄常常經歷著各種恐怖襲擊,在某種程度上,醫療裝置確實先進,讓哨兵們來這裡治療,其實某種程度上就是在薅羊毛。
可是第一監獄就是底子厚,第一監獄就是財産多,就算這麼多人來治療,萊因赫也完全不在意這點兒浪費。
當然,唯一讓他不悅的,就是這群覬覦溫楚,還想要把溫楚帶走的家夥,讓他十分不悅。
不過即使如此,他也沒想過不讓哨兵們醫療,打架是一回事,治療是另一回事。
姬墨只是發燒而已,所以只需要在普通軍醫這裡。
軍醫顯然也沒想到會是發燒,所以態度還挺敷衍的,讓姬墨紮了針,然後讓他在床上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