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楚眼尾紅了,身體抖得更厲害了,這種在危險邊緣踩線的感覺,卻好像並不是那麼討厭,反而有點兒刺激。
她呼吸淩亂,有點兒緊張,頭皮發麻道:“就是…在救援過程中,船艇被襲擊,我掉進海裡,是霍索恩大人把我救了上來。”
萊因赫一頓:“受傷了?”
溫楚搖了搖頭,軟聲道:“沒有。”
萊因赫嗯了聲,繼續問:“還有別的嗎?”
溫楚猶豫了兩秒,硬著頭皮說:“沒了。”
她自覺霍索恩不會跟萊因赫說海裡的事,他們兩個應該是預設沒發生過,畢竟這樣可以減少一些的麻煩。
溫楚總覺得要是把下午的事說出口,萊因赫怕不是又要親她!
她現在過了那股勁兒,是一點兒也不想再被親了。
可惜典獄長顯然並不相信她的話,他低笑,沙啞冷淡的嗓音裡混著某種陰戾的暗示:“溫向導,不誠實啊。”
溫楚睫毛顫了顫,聽懂了萊因赫話裡的意思,心裡有些掙紮,還是覺得說出來的情況會更加糟糕。
她咬牙,堅持道:“就是什麼都沒有發生啊。”
反正他不清楚事情,也沒有任何證據。
萊因赫笑聲低低沉沉,漫不經心地從她脖頸處抬起頭,涼薄的唇濕潤,面容冷峻的男人,此時看上去竟十分色氣,風流又誘惑。
溫楚垂眸,神情恍惚了一下,不由嚥了咽口水,耳垂快要紅透了。
典獄長這種冷漠暴君男人,一旦反差起來真是很美味了。
萊因赫似笑非笑地瞥了她一眼,側過頭,薄唇輕啟,叼住白手套,輕輕一扯,蒼白修長的五指露了出來。
白手套被隨意丟到骯髒的地上,甚至被踩在軍靴下。
脫去白手套,赤_裸修長的大掌完全觸碰到她的大腿肌膚,滾燙的熱意從腿根傳上來。
像是在懲罰她,掌心拍了下她的屁股。
輕輕的一聲,力道不輕不重,在溫楚耳朵裡卻分外的響亮。
她的身體戰慄,臉頰一下子就紅透了。
典獄長怎麼…怎麼這樣啊……
溫楚臉頰紅撲撲的,突然發現,她好像有些太低估典獄長了,他可能比她想象中的更會玩,即使穿著禁慾冷漠的軍裝,骨子裡其實強勢又野蠻。
大掌沒入裙擺中……
溫楚咬住下唇,睫毛輕顫,心裡有些害怕,又有些興奮,遲疑著,猶豫著不知道該不該說實話。
可是她又實在害怕後面會糾纏不清,如果把霍索恩扯進來,依照典獄長的性格,局面真的不會變得更加混亂糟糕嗎?
蒼白清晰的男性手指修長性感,如同他的主人一樣,冷感硬挺,非常漂亮。
戰場上可以柔韌有餘地折斷敵人的脖頸,也可以對她做出更壞更野蠻的事……
溫楚身體戰慄著,泛著淡淡的粉色,她見過典獄長漫不經心地把玩長鞭的樣子,黑色教鞭蒼白長指,清晰的腕骨凸起,有種說不出的性感色氣。
她的睫毛輕顫,無意識地扭了下身子。
萊因赫呼吸粗重,眼眸含著貪婪的情慾,薄唇勾了勾,嗓音低沉沙啞:“壞孩子是要接受懲罰的。既為典獄長,我就有義務撬開這張嘴,讓它乖乖地吐出我想要的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