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掀開眼眸,剋制著身體的輕顫,看向身下的男人。
黑色的環形項圈在少女纖細的手指間拉扯、收緊又緊縛,死死勒住了男人修長的脖頸,狹窄的束縛讓男人的呼吸更加艱難。
男人銀色長發散落,眉頭緊皺,薄唇微開,蒼白又漂亮的臉龐浮現一種奇異的豔色,灰眸濕潤又痛苦,輕挑的眼尾瀲灩微紅,似乎要有淚珠落下來。
看見這種情態,溫楚愣了愣,一時沒有回過神,直到神父疼痛般口申吟出聲。
她才猛地回神,慌裡慌張地想要放手,反而不小心扯得更猛了,神父臉猛地漲紅。
溫楚反應過來,快速松開了手,心髒砰砰直跳,縮著手指,眼眸無措地瞪圓:“對、對不起…”
空氣突然湧入了肺部,薩諾神父側過頭,劇烈地咳嗽,飽滿健碩的胸膛起伏著,銀色乳鏈跟著晃動掃過她的指尖。
溫楚緊張又不安:“薩、薩諾神父,你還好麼?”
薩諾神父掀開長睫,冷眸看向她,頸圈緊縛,一滴淚珠不經意地從他泛紅的眼尾緩緩滑落,冷感的薄唇也潤潤的。
溫楚心裡膽怯,卻忍不住盯著神父看了一眼,過了會兒,又看了一眼。
就……真的,這種樣子的神父真的脆弱又色氣。
溫楚為自己在這種時候還在欣賞男色心裡默默地懺悔,嗚嗚太不應該了,她明明是個正常的女孩子!
薩諾神父薄唇微抿:“沒事。”
溫楚感受到進入她的身體的精神力除了一瞬的亂,很快便有條不紊繼續給她治療,這恐怖的控制力讓她驚嘆。
做了壞事,溫楚便心虛了,手指動了動,到底沒有再去捉那個頸圈。
她偷偷往薩諾脖頸看了一眼,果然看見一道清晰深紅的勒痕,淤青零散遍佈,在冷白的脖頸上格外明顯。
看起來好疼,還是脆弱的頸部。薩諾神父竟然從頭到尾未制止過她。
溫楚羞愧,心虛氣短:“對、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不需要道歉。”薩諾神父額頭浸著汗,冷靜開口。
溫楚微微張嘴吐息,臉紅紅的,聽見這話心裡有些異樣和古怪,氣氛過於安靜讓她不安,身體裡湧動的愉悅和興奮也讓她思緒難以集中。
下小雨了…唔……溫楚睫毛緊張地顫抖,低低喘息,似乎感受到了空氣裡的潮濕,又不太確定。
她偷瞄神父一眼,對上他冷淡如雪的灰眸,銀發耳朵似乎有點紅,不知道他感受到了沒有,幾乎是沒有間隔的接觸。
想到這個,她整個人就快要炸了。
溫楚想要轉移注意力,遲疑著問:“薩、薩諾神父,你經常這樣幫人治療嗎?”
“這樣?”
溫楚咬著下唇,視線掃過他赤裸的胸肌和腰腹,沒有說話。
“沒有。”薩諾神父冷靜道,“孩子,你是第一個看見我身體的人。”
溫楚:“……”
她自己都沒意思自己已經沒那麼害怕了,眼眸瞪圓,宛如好奇的小貓,伸手摸了摸銀色的乳鏈,有點懷疑:“真、真的嗎?你看起來很熟練啊。”
說到最後,她忍不住吐槽。
薩諾神父瞥了眼她玩著孚乚鏈的粉潤手指,喉結滾了滾,冷靜道:“沒有人誰敢在我面前,踩著我的身體,讓我脫光給她看。”
溫楚眼神躲閃,輕輕地哦了聲,忍不住辯解道:“我沒讓你脫光啊,你現在還好好穿著褲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