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楚抬起頭時,黑豹紅色豎瞳出現在她面前,她嚇得想要後退了一步,下一瞬黑豹尾巴愉悅一甩,把她整隻咬在了嘴裡,快速地帶回了樹下,把小貓咪圈在了面前。
大掌壓住掙紮的小貓咪,粗糙的舌頭貪婪地舔遍她的全身,從頭舔到尾,把她舔得濕漉漉的。
渾身上下全部沾染了獨屬於他野蠻又滾燙的氣息。
小貓咪毛發淩亂,認真地想要鑽出去,看看黑豹身上的傷口。
卻只是一次又一次被舔了回來,小小一隻可憐兮兮地滾在了黑豹身前。
混蛋啊!這變態到底想不想要她治療啊。
如果想要她治療,怎麼老是推開她不讓她去看傷口啊!
溫楚呼吸淩亂,濡濕的睫毛顫了顫,睜開霧濛濛的眼睛,手指攥緊環在她腰肢的男性手臂,無力地仰著頭,後腦勺軟軟地抵在梵臣的肩膀上,低低喘著。
梵臣健壯的胸膛起伏著,狹長的眼眸晦暗深沉,瞳仁凝視著潮紅的臉頰,被她此刻的嬌美姿態刺激地獸瞳快速變化。
濕熱的唇親吻著她浸著汗的額頭,薄唇磨開她臉上的發絲,再親上她的眼睛,手臂肌肉堅硬暴起,極力剋制著想要將她吞吃入腹的沖動。
“乖乖,我可以吃掉你嗎?”男性哨兵喉結滾動,紅眸鎖在她面容,帶著某種隱晦色忄青的暗示。
他大掌掌控著她的腰肢,掀開她上衣衣擺,撫摸她白皙的小腹,滾燙的長指或輕或重地揉捏著她的軟肉,引起她身體一陣不受控制地輕顫,整個人都紅透了。
“…不行嗚嗚…輕點啊……”溫楚閉了閉眼睛,睜開眼眸,精神力小觸手差點就斷掉了。
她指尖輕顫,氣息綿軟地小聲罵道,“梵臣,你怎麼那麼壞啊……你到底要不要…我治療啊…唔別咬啊……”
梵臣置若未聞,低頭,潮潤的唇咬住她泛紅的耳朵,粗糲的舌尖掃過她的耳廓,黏稠又貪婪,嗓音嘶啞:““現在的你,本該是我一個人獨享的。”
他剋制了自己的掠奪欲,低沉的嗓音含著不甘的佔有慾,喘息著低笑道:“為什麼罵我?寶貝,你該誇我,對我說情話,說你最喜歡我。”
溫楚咬著下唇,耳朵傳來刺痛,眼眸濕漉漉的,呼吸更加急促:“不、不要……都說不要咬了…唔你是狗嗎?”
“寶貝在害羞嗎?”梵臣輕笑,胸膛微微震顫,刻意地壓低嗓音,嘶啞的聲線撩人,勾引著她,“是啊乖乖,我是你的狗啊,是你一個人的狗。”
溫楚發絲黏在脖頸上,側頸也被男人盯上俯身輕咬了一口,微涼的發絲掃在她的下巴,紅暈蔓延到脖頸上,羞恥地渾身上下輕抖。
“乖狗狗可以得到公主的獎賞嗎?”梵臣紅眸緊盯著她,喉結難耐地滾動,“寶貝,親親我吧。”
溫楚聽在耳朵裡,臉紅撲撲的,羞恥地腳趾蜷縮,實在有些扛不住,幹脆揚起頭,緊張又慌亂地在男人喉結上落下一個吻。
少女紅唇無意間含住凸起的喉結,男人性感的喉結難耐地上下滑動,身體也激動地顫了顫。
“果然寶貝是最棒的。”梵臣紅瞳愉悅又亢奮,低嘆,“只要受傷就能得到寶貝的獎賞嗎?”
“不要有些奇奇怪怪的念頭啊!”溫楚臉漲紅,怕梵臣這個愉悅犯又有些變態的想法,甚至為了一個吻故意讓自己受傷,忍不住警告了一聲。
忽然,冰涼的黑色蛇尾強勢地介入他們之間,覆蓋著黑色鱗片的蛇身順著掀開的下擺圈住她的腰身。
“忘了我嗎?”蛇瞳男人暗金色的瞳孔氣勢迫人,呼吸很重很沉,帶著蛇類潮濕又冷硬的吐息。
溫楚後背是黑豹哨兵滾燙健碩的胸膛,卻還是被蟒蛇哨兵的蛇尾凍得微微一顫。
水眸下意識看向厄裡斯,溫楚才記起來自己剛才大部分精神力都分給了梵臣這只大黑豹,只有小部分留給了厄裡斯。
在厄裡斯的腦域中,她分出的那隻精神力小觸手因為小貓咪被大黑豹奪走了一部分注意力,工作的時候明顯有些敷衍,修複傷口是有些漫不經心,簡稱劃水了。
堅硬的蛇尾在柔軟白皙的腰肢滑動,一部分圈住鱗片來來回回摩挲著纖細的大腿,帶來詭異又酥麻的觸感,彷彿全身都被巨蛇貪婪又黏膩地束縛住了,存在感極強地提醒她不許忽略男人的存在。
與此同時,兩個男人握住的手腕,同樣骨節分明,溫度卻一冷一熱的大掌順著她的手掌,插‘入的指縫間,十指相扣。
溫楚沒有選擇,只能同時攥緊兩個男人的手,掌心濡濕,面對一左一右兩個緊盯著她的男人。
她不知所措,眼尾泛紅,啜泣地嗚咽:“沒、沒有啊…我有在好好給你治療呀。”
被打擾…嗚嗚…不是她的錯啊,為什麼都來欺負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