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累了就該多休息不是麼?把其中一個踢出去不就好了。”梵臣哼笑,輕咬住她的耳廓,音色纏綿地誘惑,“蠢蛇現在不過是隻沒有理智的野獸,力道重一點,也會傷到寶貝。何況太辛苦了,明天寶貝可能會爬不過來。”
溫楚窩在他懷裡,靠著他硬邦邦的胸膛,沉默地瞅了他一眼。
厄裡斯蛇瞳詭暗,紅紅的蛇信微微吐出,冷漠道:“我不會傷到她。”
瞳孔凝視著溫楚,平靜道:“我們之前有過很多次經驗。梵臣,我們跟你不一樣。”
梵臣緩緩眯起眼眸,扯了下嘴角:“次數多不等於質量好。能讓寶貝快樂才重要不是麼?”
厄裡斯冷淡道:“我們身體很契合,你不懂。”
梵臣嗤笑:“蛇不過一個冰坨子,貓貓才是絕配。”
溫楚:“……”
她沒想到他們突然爭執起來,雖然現在他們之間隔著一個少女,但是雙方比起共享,顯然想把另一個踢出去。
還有一個隔岸觀火,不知所想的上司,存在感極其強烈。
溫楚臉紅了紅,羞惱道:“有什麼好吵的,誰不願意三個人一起做,誰就馬上退出好了!”
她的精神力本來就所剩不多,還要把它們凝聚成兩只精神力小觸手給他們治療,同時承受兩個男人本就比一個要累啊。
她氣呼呼地想,全都不來更好,她正好累了可以回去休息,誰想下班了還要繼續工作啊!
梵臣一頓,像是大黑豹趴在樹下,怏怏地甩著尾巴,沒有再說話。
厄裡斯輕嗅她的氣息,平靜說:“聽你的。”
溫楚臉頰發燙,轉眸看向靳凜,表情有些猶疑。
靳凜咬住煙,隨意地拍了下手,聽不出認真還是諷刺:“溫小姐,厲害。”
溫楚幹巴巴道:“…長官,我不是很明白你的意思。”
“記得我說過的話嗎?”靳凜面容英俊,站在窗前,緩緩吐出煙霧,很輕地哼笑一聲,“向導才是上位者,這些瘋狗只會搶著讓你套上狗鏈。”
溫楚呆了呆,沒想到靳凜會在梵臣和厄裡斯面前把這句話說出口,這也太尷尬了吧,就像是私底下偷偷說的壞話擺在臺面上。
她臉漲紅,睫毛躲閃,下意識尷尬地暼向擁抱她的兩個男人。
厄裡斯面容不變,蛇瞳冷淡地如同深谷裡幽暗的湖泊。
梵臣嘖了聲,勾起嘴角:“啊,我可是寶貝的乖狗狗。”
溫楚:……好像白擔心他們了,他們好像不僅不反對,反而接受良好的樣子。
梵臣掀開眼皮,捏了捏溫楚紅紅的耳垂,冷不丁開口道:“寶貝,他很有經驗啊。”
溫楚愣了愣,才反應過來梵臣話裡這個他是誰,卻沒聽懂梵臣為什麼突然扯到這個話題。
她不由瞥了靳凜一眼,小聲謹警惕又含糊道:“很正常啦。靳長官是白塔上層,肯定各方面的都很優秀啦,一定有很多高階向導會給他做治療啊。”
反正面對上司,多吹吹彩虹屁肯定是沒錯的。
靳凜平靜抬起眼皮,褐眸隨意看過來,正好對上溫楚的目光,勾勾嘴角,意味不明,溫楚眼神躲閃,下意識肩膀一縮。
幹嘛盯著她啊!明明是梵臣這只大黑貓先說的!!
他挑唇,淡淡道:“一次也沒有。”
溫楚微怔,愣住,看向靳凜,心想不至於吧,靳凜已經是這種級別了,難道還找不到合適的向導嗎?
梵臣狹長的眼眸看過去,散漫地哇了聲,懶洋洋道:“長官不如在白塔找一個吧,塔裡應該有不少好向導,很願意為長官排憂解難。寶貝,你覺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