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心裡擔憂,想到那個被發現畫面呼吸似乎都開始凝滯了,抬起手,終於忍不住,埋頭苦幹把黑色襯衫領口紐扣一一扣上了,扣到了最上面的那一顆。
她盯著瞧,好像沒太大的遮擋作用啊,只能勉強擋住一些,擋不住全部,但是聊勝於無吧!
溫楚忽然想起了薩諾神父脖頸上那個禁慾的禁錮項圈,包裹在長袍下的,彷彿束縛著墮落的惡魔,要是此時能放在梵臣脖頸上也挺好的,這樣就誰也看不見了。
她和梵臣對視了一眼,有點兒心虛和尷尬:“受傷了,別著涼,釦子還是要好好扣上的。”
梵臣心情似乎真的不錯,看了她一眼,措不及防地在她臉上親了一下,沒有說其他話。
溫楚臉紅了:“我們起床吧。”
“好。”懶洋洋的大黑貓甩著尾巴同意了。
竟然這麼好說話,溫楚還是有些驚訝的,懷疑地多看了兩眼,但是這當然是件好事了!
溫楚嘴角揚起,心情略微鬆快地下了床,想到今天任務可能還很多,時間不等人,立刻積極地跑去洗漱。
溫楚洗漱完畢,簡單吃過了早飯,走出帳篷,正好看見梵臣身姿懶洋洋地,正往哨兵集合處走出。
她趕緊走過去,哨兵隊員們尚未集合,她一看就看見了白耳九尾的姬墨,風度翩翩,戴著黑色戰術手套,垂眸姿態優雅,蓬鬆的尾巴在半空中搖擺。
一摸一樣的雙生子,穿著筆挺的軍裝,踩著黑色軍靴,似乎在談論著什麼。
津風面容冷淡,藍色耳墜輕晃,誰也沒看,漂亮利落的白隼站在他肩膀,認真地梳理著白色的羽毛。
氣氛目前似乎還算和諧。
梵臣身體健碩高大,長腿邁步,抬手懶洋洋地搓了搓後脖頸,不緊不慢地地走了過去。
溫楚並未多想,朝他們走進,思索著今日的安排,既然答應了要給梵臣做淨化,多多少少還是應該留有餘力的。
姬墨長發高束,狐貍眼微眯,瞥了梵臣一眼,似笑非笑道:“梵臣隊長,早啊,看來昨晚睡得不錯,精神挺好。”
一模一樣的雙生子同時停下了談論,一起朝梵臣看了過來。
津風淡淡抬眸,神色未動,平靜道:“隊長,您來了。”
梵臣紅眸迎上去,側臉白皙挺拔,嘴角忽然勾起一抹惡劣的笑意。
瞥見這一抹笑,溫楚心裡瞬間咯噔了一下,忽然發現梵臣襯衫紐扣竟然開了!
她心裡閃過不妙的預感。
梵臣直勾勾地盯著姬墨,眉眼揚起,抬起下巴,大手慢條斯理地撫摸上修長脖頸上的喉結,再把喉結暴露在明亮的日光下,低沉的嗓音又欠又痞:
“誒呀死狐貍,你怎麼知道寶貝又在我身上做了標記?這次換了新的部位,沒辦法寶貝真的很喜歡我的身體。想看麼,過來,這次保證讓你看得清清楚楚。”
“……”溫楚閉了閉眼,向天祈禱她現在是幻聽,是沒有睡醒,而不是聽見這狗男人說這麼恬不知恥的話!
可惜上天沒有聽見她的祈禱,四個面容俊美出色的男人在梵臣話音落下後,氣氛凝滯了一瞬,並且同時發現了她。
他們沒人說話,一起看過來,目光落在她的身上便不曾離開,每一個看她的目光情緒晦暗不明,難以讀懂。
溫楚停在原地,在眾目睽睽下,頭皮發麻,想要解釋又絕望地發現無從解釋。
梵臣看見她,絲毫不覺自己有做錯事,勁瘦有力的手臂搭在她的肩膀上,輕易而舉把僵硬的小貓咪勾進懷裡。
俯身,滾燙的呼吸撲在她耳垂,輕笑著黏稠含咬,低沉的嗓音輕佻又浪蕩:“我這麼乖,寶貝今晚讓我多舔兩口怎麼樣?寶貝驗過貨的,我的舌頭很棒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