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逸輕笑,表情有些無辜:“為什麼要這麼說,我和哥哥可從來沒覺得溫小姐是隨隨便便的人。”
這話的意思又不像是跑來讓她睡他們的,難不成是她誤會他們麼?
溫楚微怔,遲疑著問:“那你們現在來找我做什麼?幹嘛要說這事。”
時逸嘴角咧開,銳利的鋒芒畢露,迫視著她,理所當然說:“隨便的自然不是溫小姐,罪責在我們,是我們兄弟太隨便。”
“……”
還不是差不多的意思,還不是要跟她自薦枕蓆!!
溫楚被這兩人的厚臉皮震撼到了,一時愣在原地,回神後心想你們隨便她也不願意啊,誰說要睡你們了?
這兩人好煩,出現在她面前,孔雀開屏似展示緊實充滿荷爾蒙的雄性身軀。
這也意味著危險,和不知不覺間的侵略欲。
溫楚小臉緊繃,身體顫了顫,掩蓋住自己的緊張,義正言辭地指責:“你們這樣太輕浮了!”
時逸笑了,盯著她的開合的唇,低聲誘惑著:“是,我們輕浮。只要溫小姐開心,想怎麼罵都行,別說罵,怎麼打都行。”
這把她當成什麼人了?難道她看起來是喜歡玩奇怪懲罰pay的人麼?
溫楚快要繃不住臉,差點被這話弄崩潰了。
時逸輕聲,恬不知恥得說著暗示性意味的話語,宛如引誘人墮落的惡魔:“不想試試雙倍的快樂麼?”
溫楚頭皮發麻,臉蛋漲紅,不敢細想這雙倍的意思,氣惱罵道:“……做人怎麼可以這麼不要臉!”
“臉面怎麼比得上溫小姐?”時逸笑了下,調笑道,“雄性求偶放低姿態是應該的,被踩也是應該的。”
什麼踩不踩的!
溫楚頭皮麻了,呼吸微顫,咬著下唇渾身不自在。
時淵一直站在旁邊淡淡看著,剛才一直沒出聲,嗓音冷清:“你是怕被別人知道麼?”
溫楚抬頭,心裡古怪,心想這種事本來就不能宣傳出去吧,你們就不怕麼?
時淵果斷道:“我們可以私底下交往。”
時逸:“就我們三個,像現在這樣。”
時淵:“不會有人知道的。”
溫楚:“……”
這兩人的表情太自然了,說完等著她做決斷,溫楚一時分不清到底誰才是變態,難道她才是不正常的那個?
差點被帶進溝裡!
或許是明白從她的表情裡看出了明晃晃的拒絕,時逸收緊了握住她的手指,奇怪說:“我們也沒有很差吧,讓你這麼不能接受麼?”
他說著,把她用力往前一拉,讓她的手摸上他緊實健碩的胸膛。
他嗓音低低沉沉,眼眸懶散地輕彎,格外撩人魅惑:“真的不喜歡麼?”
溫度從掌心傳過來。
溫楚睫毛輕顫,原本就紅的臉,瞬間更紅了,熱度快要蔓延到脖頸上了,快要冒煙了。
時逸朝時淵看了一眼。
時淵走過來,以同樣的姿勢跪在溫楚另一邊,不過身上還有一件欲遮不遮的白襯衫,冷清如玉的男人拽下溫楚握緊成拳的另一隻手。
修長白皙的男性手指撐開她的掌心,拉到自己的腹肌上,親自帶著她的手把自己摸了個徹底。
腹肌肌肉結實,硬邦邦的,燙得驚人,在呼吸間還微微跳動。
他吐息冷清又滾燙,反差極大:“我也不錯。”
溫楚臉紅紅的,一手摸著一個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