遠在星艦上開作戰會議的宣衛鼻子微癢,揉了揉抑制住想打噴嚏的沖動。
溪然虎摸它的腦袋,手腳並用一下子撲上去調整好姿態。
啊,好軟,毛毛好長好蓬鬆,可能鼻炎患者會難受,但這是一種和小白、糯米團完全不一樣的觸感,好滿足哇。
維克亞看著溪然那副整個人都快要化開的樣子,無奈嘆氣。
果然溪然的毛絨控沒救了。
雪豹等待片刻,感受到背上人沒動後才慢慢起身,並開始往前走。
其它精神體連忙追上,從雪豹腳上爬上去,企鵝沒法上去,在後面慌慌張張地追趕。
溪然沒忘記它,輕扯手裡的長毛,剛想讓雪豹停下來,一雙節骨分明的手先行將雙翅展開求抱抱的企鵝抱起,單手夾在手臂間。
維克亞用空著的手朝溪然擺手,“行了,我來抱著走吧,你好好抓緊這只雪豹,待會摔下來有你痛的。”
企鵝:生氣!明明剛才她都要抱我,都怪你攔截住了,賠我的幸福時光。
溪然的身影漸漸遠去,企鵝用喙狠狠地叨向維克亞的手臂,雖然連皮都沒弄破。
“嘖!不識好人心,你給我安分點。”維克亞對叨了他一下的企鵝一個巴掌拍在它腦袋上。
他現在懂為什麼放精神體出來的人會這麼吃驚了,這個企鵝性格是真的一點都不友善。
哼,所以說要接觸還是接觸他們這種能變換成精神獸態的人才好。
企鵝吃痛,頓時老實,不過轉而用幽怨的眼神盯著維克亞。
企鵝:我會記住你的,我要永遠監視你。
與企鵝不同,前邊的雪豹很是興奮,從慢步行走漸漸變成快速奔跑。
“蕪湖,飛起!”溪然趴在雪豹身上,配合地大喊著。
然而情緒高漲歸高漲,時間長了還是有點顛簸。
溪然示意雪豹慢行,她肩膀上的倉鼠和手臂上的青蛇感覺顛簸變小,又開始活動起來蹭溪然。
“好好好,你們都是乖巧的好孩子。”溪然邊摸邊誇贊。
企鵝見狀只想叨人,但實力懸殊讓它只能叨空氣。
“對了!”溪然靈光一閃,想到一個好提案,“我唱首歌給你們聽吧。”
手機早已在溪然吸雪豹、親企鵝、摸青蛇、捏倉鼠、順毛無敵時,被維克亞轉手給管家。
專業級管家只做專業事,它在雪豹開跑前便移動到前邊,為溪然固定裝置進行直播。
維克亞這邊聽見溪然要唱歌,第一想法是不妙。
雖然沒聽過溪然唱歌,但依照溪然的性格和行為,他認為是么蛾子的機率很大。
沒等維克亞想出阻止的方案,溪然已經清嗓子放開歌唱。
“你身上有它的香水味,是我鼻子犯的罪~”溪然停頓了一下,自然地轉調,“你這該死的溫柔哦~”
維克亞安詳地露出一個微笑。
好家夥,原來她那天稱贊諾蘭的嗷嗚嗷嗚歌是真情實感在誇,不帶一點虛假,畢竟她自己唱歌真的難聽。
“嘭嘭!”某種放禮花的聲音響起,打斷溪然一展歌喉和維克亞的蛐蛐。
兩人朝前望去,發現巴掌大的手機螢幕上出現一個正在散落碎片的禮花。
禮花很快消失,一個金燦燦碩大的字條在螢幕上方移動。
管家貼心地為溪然翻譯,“id無名人,你的歌聲很特別,很好聽,謝謝讓我聽見,這點禮物送你,希望你能高興。”
“啊?謝謝。”溪然有點懵地點頭道謝。
她剛才開嗓唱歌才發現自己根本記不得那些歌曲的歌詞,只記得最高潮的那幾句。
沒想到這樣都能吸引觀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