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德美幾句肉麻的話,把坐在賈母下首的王夫人惡心的夠嗆,自己不如邢氏受賈母的寵,就是因為自己沒她臉皮厚說話無恥!
邢德美要是知道王夫人心中想法一定會大呸一聲,賈母寵自己,你眼睛瞎了嗎?明明是把自己當牛馬使用,還是沒工錢的牛馬,不然自己的誥命現在還沒下來。
賈赦可是有品級的,能夠為自己請封誥命,結果自己嫁進來一年多了,一點動靜沒有。參加宴會,就自己一個沒品級的,遇到個官夫人,都得行禮。
賈母見邢德美順從的跪下,沒有如預想般反抗撒潑,心中的怒氣稍微平息下去,臉色不再那麼陰沉,沉聲說:“邢氏,你今天去了哪裡你不知道?你心中還有沒賈家?”
“請母親明示?”邢德美一臉疑惑的問,賈母的怒氣騰一下的又上來了。
“大嫂,你去順風賭坊的事,我們都知道了。”王夫人幸災道。
“母親,您聽我說,我去順風賭坊也是迫不得已,為了府上考慮才去的。”
“大嫂,你別狡辯了,是你的弟弟欠了大筆賭債,你拿著府上的銀子去平賬的。”
聽到王夫人的話,邢德美明白王氏並不清楚事情的細節。
“弟妹,你怎麼能這麼想我呢,我怎麼可能挪用公中的銀錢的。我弟弟確實是欠了賭債,我也確實去了順風賭坊。”
“不過,到了賭坊,我並沒有進去,只是在門外馬車裡坐了一會兒,當時跟著去的護衛都能作證。”
“我就是覺得賭坊魚龍混雜不安全,才讓將護衛帶著人一起去的。”
“那你說,你弟弟的賭債是怎麼還的?那可是十萬兩?”
“弟妹,就不許我有幾個好朋友,願意出手相救。就不能是我與別人做生意掙的,反正我沒動公中的銀錢。至於我怎麼籌措銀子,就不用弟妹操心了。”
“大嫂,事到臨頭就不要嘴硬了,你只要坦白,我會和母親求情的。”
“我問心無愧,反正沒動公中的銀子,我沒義務向你證明。”說完,邢德美把臉一扭。
“母親,大嫂如此冥頑不靈,就該送到佛堂清淨清淨。”王夫人被邢德美舉動氣到,都到了這份上,還神氣什麼,今天一定讓你知道我的厲害,等你進了佛堂,管家權就是我的了。
“母親,只要派人去查一下庫房,就一切明瞭。”
“你憑什麼要查賬?你又不是大理寺的?”
“母親,你們這樣不信任我,我還有什麼臉活著。”邢德美開始哭嚎
王夫人見邢德美急了,愈發肯定邢氏挪用了公中銀錢,“母親,只要把賬房喊來,一切就明白了。”
“王氏,你放屁,我看你就是嫉恨我得了管家權,故意誣陷我。”邢德美彷彿被踩住尾巴的貓,咋咋呼呼的。
“我可沒有私心,都是為了府上好。”王夫人一臉正義的反駁。
“行,要是把賬房喊來,證明我沒動用公中銀錢,弟妹就得賠我精神傷害一萬兩銀子。”
“要是證明大嫂您挪用了呢?”
“我給你一萬兩。”邢德美表現出一副虛張聲勢的樣子。
“住口,你們兩個像什麼樣子,還有沒一點大家夫人的樣子。”賈母出口打斷,王夫人見此覺得賈母偏心,故意包庇邢德美,氣憤的開口,“母親,這件事關大嫂的清白,決不能中途而費。大嫂,你也不想背負這樣的名聲吧?”
“對,我是清白的,請母親給我正名。”邢德美一臉堅定的請求,在王夫人嚴重就是強撐著。
賈母嘆了一口氣,有氣無力的說:“如你們所願。”,說完看了王夫人一眼,那眼神就像看一個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