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雲姝忍不住驚呼:【心形的?!】
蕭謹辰接過令牌,點點頭:“對。當年母親調皮,將這令牌扣去這麼一點,還自作聰明地將這一點刻成了心形。”
“所以我才能一眼認出,這不是我送你的那塊。”
陸雲姝若有所思:“你……父母的?”
【遺物?】
【可以這麼說吧。】
蕭謹辰默默看了陸雲姝一眼,隨後點點頭:“是。”
“我六七歲的時候,父母外出遊歷山川,之後就再也沒回來過了。”
“有人說,是在壘江上遇到了急流,船沉底了。”
“後來我長大後,派過很多人去找,都杳無音信。”
蕭謹辰緊緊攥著令牌,不自覺地摩挲,點點滴滴地回憶湧上心頭,眼淚也忍不住地滴答落下。
陸雲姝聽著蕭謹辰輕輕抽動鼻子的聲音,小心翼翼地輕輕拍著蕭謹辰的肩膀,努了努嘴,還是不知道該怎麼安慰:
【哎,偏我就生出一張笨嘴,不知道該怎麼安慰人。】
【要是我有一張巧嘴就好了。】
蕭謹辰接道:“花言巧語最是會騙人的。”
說罷,抬頭淚眼朦朧地看向陸雲姝:“不過還好,至少,我身邊還有你可信任。”
“你心思純淨,能與我坦誠相見。”
陸雲姝扁扁嘴,露出一絲勉強的笑意:【你倒是能說會道,把能聽到我的心聲說得這麼冠冕堂皇,一點隱私都沒有。】
蕭謹辰聽著陸雲姝心中的腹誹,倒更覺得有趣,忍不住笑了出來。
“好啦,別哭了,再哭下去眼睛就要腫了。”陸雲姝拎起衣袖,輕柔地捧起蕭謹辰的臉,為他擦去眼角的淚珠。
【美男垂淚,真是我見猶憐。】
蕭謹辰方才要說出口的感激之話,頃刻間化作了一聲嗤笑,而後無可奈何地搖頭嘆道:“是不是你們穿越來的人都會這麼說?”
陸雲姝疑惑:“嗯?我們穿越來的?”
“你是說……”
【據我所知,除了我以外,蕭謹辰的娘也是穿越來的,莫不是說的她?】
蕭謹辰點點頭:“正是。我母親也經常這麼說。”
“難怪我當時一見到你,便覺得分外親切。”
蕭謹辰這話,難免勾起了陸雲姝的好奇心。
“對了,我還有一事想問,你口中所說的穿越是……”
二人異口同聲問道,剛問出口,二人相視一笑,竟然想到一塊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