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文辛高聲反駁道:“陸雲姝對臣懷恨在心,恨不得讓臣死,所以才這般誣陷臣,還請安和公明查啊!”
【陸雲姝,你別以為你揭穿我就能免罪了。】
沈文辛顛倒黑白、倒打一耙的能力可真是讓蕭謹辰自嘆不如,人怎麼可以不要臉到這種地步?
蕭謹辰嗤笑一聲:“誣陷?陸雲姝一介弱女子,大門不出二門不邁,如何能悄無聲息地運來數箱的金銀珠寶誣陷你?”
“搜出來的那些真金白銀,難道都是自己長腿跑到你府中庫房的嗎?”
陸雲姝見蕭謹辰出言維護她,向他投去感激的目光,見沈文辛還在狡辯反抗,為了能助他拿捏處理沈文辛,也為了她能順利拿到蕭謹辰允諾的和離書,換上一副柔弱無辜的可憐樣子,與蕭謹辰打起了配合:
“沈郎,你怎麼能這麼想我呢?”
“自我們成婚起,我可曾讓你做過一日的粗活?”
“我真心實意待你,不曾虧待過你分毫,每日漿洗縫補供你讀書,手上不知道被針紮了多少次,冬天河水刺骨,手上不知道長了多少凍瘡。”
說到可憐處,陸雲姝的眼淚不受控地淌出來,繼續說道:“我為供你讀書,吃盡苦頭,從無怨言……”
“我不介意你為了能成為駙馬要休了我,我也不介意你休妻不成派人來殺我,只要我能陪在你身邊就好,可是你……你也不能這麼想我吧……”
陸雲姝哭得聲淚俱下,情真意切。
僕從甲:【這個狀元郎的良心讓狗給吃了?】
僕從乙:【之前只以為陸夫人是妒婦悍婦,萬萬沒想到這沈大人才是毒夫啊!】
侍衛甲:【好歹毒的心思,竟然這麼對原配夫人,真是狼心狗肺!白讀那麼多書了。】
侍衛乙:【這樣披著人皮的畜生竟然能當官?真不知道他手下的百姓要如何生活。】
沈文辛警鈴大作:【蕭謹辰和陸雲姝又在耍什麼手段?】
陸雲姝擦幹淨眼淚,故作深情道:“沈郎,你不要再冥頑不靈,不要再一步一步地錯下去了!”
僕從甲:【嘖嘖嘖。】
僕從乙:【嘖嘖嘖。】
眾人紛紛向沈文辛投來鄙夷的目光。
沈文辛嗤笑一聲:“陸雲姝,你可真會巧言令色。”
“你……你你……”
既然做戲,就做全套,陸雲姝裝出一副羞憤不已的樣子,手指指向沈文辛,一跺腳,扭捏做作地跑了出去。
蕭謹辰冷哼一聲,甩袖離開。
其餘人也跟著離開了,臨走前還都沖著沈文辛狠狠地啐了一口,什麼玩意啊,簡直敗類!
根據陸雲姝的心聲,蕭謹辰帶人來到祠堂,看著祠堂內簡單的陳設,還有零星的供奉著的幾個牌位,一時也看不出來沈文辛會將罪證藏在哪裡。
“搜!”
一聲令下,眾人都懵了。就這麼簡單的幾樣傢俱和牌位,怎麼搜呢?
可又不敢忤逆蕭謹辰的話,便一個個懵懵地去搜。
左看看右看看,祠堂除了正中間擺放的那張大桌子外,也沒什麼可搜的了。
即便是桌子下面,也是空空如也。
眾人將信將疑地東敲敲,西摸摸,也並沒找到什麼可疑的地方。
難道祠堂裡面還藏了密室?
蕭謹辰見狀也開始産生懷疑:陸雲姝能聽到心聲的能力,沈文辛是不是也知道並且藉此來算計他呢?
【脊椎第七節處,可一擊斃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