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你是我老婆,寵你,是天經地義的事。”
葉甜心走到小瑾和呦呦的面前,她彎著腰,溫聲道,“可愛的小寶貝們,你們聽見了嗎?你們的爸爸說,我們到時候要去參加他的總統就職儀式。”
只有厲擎蒼心裡清楚,自已有多麼難過。
那一種難過,幾乎要將他淹沒。
他想哭。
想發洩。
甚至想要再做一個夢。
夢見那個神秘的白發紅袍的男人。
他寧願這所有的痛苦與苦難,都降溫到自已的身上,也不願意自已的老婆和孩子受這樣的罪。
從未得到。
便不怕失去。
人生,最可怕的是,你得到了,卻守不住。
厲擎蒼看著小瑾和呦呦,她們倆睡的正熟,小臉依舊是一片緋紅。
她們並不知道,等待她們的,將是永無止境的治療。
“厲哥哥,你去忙,我守著她們倆就行了。”
葉甜心突地豁然開朗。
錯的人是她。
她不應該聽葉琳琅的話,讓厲擎蒼知道兩孩子的病情的。
現在厲擎蒼知道倆孩子生病了,亦不過是多一個擔心受怕罷了。
“我今天守著你們。”
事實上,小孩子的身體,比大人們想像中的更加脆弱。
小瑾和呦呦的再度發燒,折磨著厲擎蒼和葉甜心這對新手父母的心。
他們恨不得自已代替孩子們生病。
更恨不得讓孩子們知道,他們有多愛她。
葉琳琅也沒有料到,短短十多年小時,兩孩子會再次發燒。
好不容易靠藥物壓制退下去的燒,又捲土重來。
“掛液體。”
葉琳琅果斷的調整了新的治療方案。
吃藥、打針如果都沒有什麼用的話,那就只能掛液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