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相堂今天把酒店包場,從酒店門口到婚宴的場所,全是言杉月的相片。
從青蔥歲月,到如今的優雅中年。
圍著那些相片,是空運過來的玫瑰花。
各種顏色的玫瑰花,鋪成了一條空中走廊。
走到酒宴場地後,葉甜心才發現,這的確是一傢俬人宴會。
偌大的宴會廳裡,只有六張桌子,除卻言家那邊的親戚以外,就是言杉月的朋友,以及一些老朋友。
今天的言杉月沒有穿婚紗,她穿了一件紅色的旗袍,頭發盤了起來,漆黑的發絲中,別著一束珠花,看起來極美。
“琳琅、緒寧、甜心,你們來了?”
葉琳琅遞上了自已準備好的新婚禮物,謝相堂和言杉月都不缺錢,葉琳琅也不可能會包一個普通的紅包。
她送的是從謝家倉庫裡拿出來的一副古畫。
“人來就好了,別這麼客氣。”
葉琳琅握住言杉月的手,“杉月,要幸福。”
“相堂很好。”
自從言杉月鬆口和謝相堂在一起後,她才體會到被人寵愛著的滋味,是什麼樣的。
那種被人捧在掌心,視如珍寶的感覺,她現在才體會的到。
曾經,她以為,夫妻就像是她和郄望那樣,平淡如水。
直到現在,她才知道,婚姻是可以激i情四射,是可以讓人沉醉在其中的。
“那行,你去忙著招呼客人。”
謝相堂和言杉月都有自已的客人,那怕有郄一言和郄溫陽兩個兒子幫襯,兩人還是忙的不可開交。
到了吉時後,婚宴正式開始。
謝相堂一襲中山裝,走到了臺上,他拿過話筒,對著人群中的言杉月道,“杉月,從我認識你,到現在,我們走過了五十多年春秋,我謝相堂最大的遺憾是,當年沒有爭取你,可這一輩子,對於我謝相堂來說,言杉月,你是我生命不可獲缺的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