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能任由自己的兩個兒子當惡人。
她冷笑的看著郄望,“郄望,你真以為你是武術片裡的大俠,行俠仗義了?”
“不是,我是真的想要幫著甜心,幫著緒寧。”
郄望被眾人的眼光盯著,那樣的眼神特別的冷漠。
泠漠到他覺得自己像是在刑場上被審判了。
“郄望,你永遠只是圖自己開心,你做這一切是幫甜心嗎?別鬧了,你是打著幫甜心的口號,做你認為你正確的事情?可你做的真是在正確的嗎?郄望,你摸著你的心口告訴你,倘若今天緒寧出事,厲行出事,厲擎蒼出事,葉甜心出事,你對得起緒寧對你的好嗎?”
郄望原是希望言杉月能夠替自己說一句話。
可誰知道,她一張嘴,便是指責著自己。
他做錯了什麼?
他誰都沒有傷害過。
“言杉月,你是誰的女人?你怎麼幫著別人說話?”
郄望氣的全身顫抖,他覺得此時的自己,像是站在一隻孤島上。
四周,全是海水。
海水一點一點的漲了起來。
他一個人在孤島上,孤立無援。
“郄望,當著孩子的面,我告訴你,我已經和你離婚了。”言杉月的聲音,沉穩又優雅,甚至帶著一股淡淡的漠然。“郄望,全世界,只有你最無辜,所有的人,都只有你最純潔,你是一朵綻放在高嶺的白蓮花,我們都是一些俗人,我們這些俗人,會有朋友,會有親人,會有孩子,而你,什麼都沒有,你只有你自己。”
言杉月越說越生氣。
越說越憤怒。
天底下,怎麼會有這樣的男人?
這種男人,做了錯事,還不覺得自己做錯了?
“你和李知微的那些破事,我不想提,可你和夜之洲、顧言城他們做的那些事情,是不是同流合汙?一言提醒過你,你為一言想過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