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不化,自然就不化了。
化妝師不給葉甜心化妝,卻極為用心的給葉甜心做了一個漂亮的發型。
她將一縷一縷的頭發纏在自己的指尖,那些柔順的頭發在她的手中彷彿變得像有生命力了似的。
金燦燦的鳳冠戴在葉甜心的頭上。
葉甜心微微一動,便感覺到垂在耳畔的那些金縧子都在打著她的臉。
她看了一眼鏡子中的自己。
不得不感嘆一句,她可真美。
今晚一定會迷的厲擎蒼暈頭轉向的。
葉甜心不用化妝,預留給化妝師的時間就省了下來。
按著帝國傳統的習俗,新娘出嫁前,是需要孃家的哥哥揹著上花轎的。
這也就是意味著,從新娘從孃家的房間裡出來時,新娘的腳都不能著地。
不過,這些,都難不倒謝家人。
如果葉甜心沒有懷孕,揹著葉甜心從琅園出來的人,就是謝星河。
可葉甜心懷孕了,她的小腹裡面有謝厲兩家的兩個心肝寶貝,小腹自然是不能壓的。
小腹不能壓,謝星河只好推著輪椅,送著葉甜心上了停在外面的花車上。
葉甜心的頭上,遮著一頂龍鳳呈祥的蓋頭。
她看不見別人的臉。
卻能聽見大家歡歌笑語的聲音,以及鞭炮聲此起彼伏的聲音。
空氣中,似乎都彌漫著一種歡喜的氣息。
這對於葉甜心來說,是一種全新的體驗。
謝星河推著葉甜心走到琅園的大門口時,突然停了下來。
厲擎蒼站在葉甜心的面前,從葉甜心的角度,只能看見一穿手工布鞋的腳。
“哥,接下來的,交給我。”
謝星河看著穿著禮服的厲擎蒼,他氣宇軒昴,風度翩翩,便松開了握著輪椅的扶手。
厲擎蒼並沒有接過謝星河手中的輪椅,而是彎腰,直接將葉甜心打橫一下抱在懷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