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爾和託馬斯對視了一眼。
兩人的眼中，皆有著一抹驕傲的神色。
“她是我們從黑市裡出高價買來的。”
“黑市？”葉甜心問。
她以前，也聽說過黑市。
有的時候，還會有人說，在黑市上，你能買到你任何想要的東西。
木倉支、違i禁i品、人命之類的。
可在她的認知中，黑市是完全不曾存在的。
她從未有過機會去觸控黑市的邊緣。
“我根本就沒有聽過。”姚清寒亦是如此這般說。
比爾清聲道，“你們沒有聽過，只能證明你們所處的環境格外的單純，你們很幸運。”
“那你們是在哪裡的黑市買到了她？花了多少錢？”
“是一個我們兄弟十分熟悉的人，帶著我們到了黑市，在黑市上，什麼都有，這些女人，就像是貨物一樣，關在籠子我們挑選，我們會選自己喜歡的貨品帶回家調i教，每個人喜歡的貨物都不一樣，像我們地籠裡的那個女人，就是快要調i教好的獵物，到時候還會被送到拍賣行，根據成色的不同，拍出不同的價格。”
葉甜心和姚清寒聽見比爾的話，兩人的身體裡，都有一種本能的生理厭惡。
真的。
人性的黑暗。
永遠是她曾經無法想像的。
韓雨萱是怎麼到的黑市，這一過程，葉甜心幾乎是可以腦補出來的。
韓雨萱被人迷暈，帶上了偷渡的船。
船隻帶著暈迷不醒的雨萱遠渡重陽，來到這裡。
或許當韓雨萱醒過來後，發現自己是在一個陌生的國度。
她失去了自由。
她不知道自己何時才能回到父母的身邊。
“這不是犯法的嗎？”姚清寒忍不住的問。
託馬斯笑了，他在笑姚清寒的天真，“法律對於某些人來說，根本就沒有什麼用，你或許並不知道，有多少大人物才是黑市裡真正的金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