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甜心,你知道在這個世界上,什麼最可怕嗎?不是生離,而是死別。”
葉甜心抬頭,看著明珠的臉,明珠粟色的頭發微微的卷著。
她的臉頰上,有著一抹酒醉後的微醺。
“你不知道,我有多難過……我是真的特別特別的難過。”
“我看出來了。”
明珠默不作聲的喝著杯中的酒。
其實,葉甜心說的對。
任何一個人,永遠都無法對別人的悲傷感同身受。
喜悅、開心、幸福、快樂。
這些積極向上的情緒,是可以傳染給對方的。
可唯有悲傷,只能獨自消化。
“算了,我自己喝酒吧,你看書。”
明珠抱著自己的雙腿,她醉眼迷眼的看著葉甜心,小口小口的喝著杯中酸甜的葡萄酒。
葉甜心這裡的酒還是景緻琛送的呢。
景緻琛說,有人給他送了一些不錯的葡萄酒,他便給葉甜心送了一些過來。
畢竟,葡萄酒是可以美容的。
“這酒,好喝嗎?”
明珠搖頭,“所有的酒,都特別難喝。不過不是有一句古話麼,何以解愁,唯有杜康。”
“那你慢慢喝。”
到了最後,明珠喝的酩酊大醉。
明珠喝的這麼醉,葉甜心自然不可能將她送回宿舍。
她只好將沙發騰了出來,讓明珠將就的在沙發上對付一宿。
實在沒有辦法。
這裡是一間套二公寓。
雖然有兩間臥室。
其中一間是她的臥室,另一間,是厲擎蒼的臥室。
厲擎蒼雖然不在,她也不可能讓明珠去睡厲擎蒼的臥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