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關於這次事件的當事人葉甜心卻一直不曾露面,因為此時的葉甜心和謝緒寧正在帝都的報紙博物館裡。
“爸,你等一下,我去找找這個日期附近的報紙。”
謝緒寧坐在長椅上,點點頭,他腿上有傷,站久了的確有些不太舒服。
“嗯。”
木質的長椅,就搭在靠近窗戶的位置,金黃的陽光灑在他的身上,恍惚給他鍍上了一層夢幻的金色光芒。
謝緒寧的長相,本身就是那種極為儒雅內斂的型別。
匆匆而逝的時光,將他打磨的更像是一塊溫潤的玉。
“爸,我找到了。”
葉甜心將手裡的報紙全都送到謝緒寧的手邊。
從那一份泛黃報紙前前後後一個月的報紙,葉甜心全都搬了過來。
“我看看。”
謝緒寧翻著這一份一份的報紙,整整一個月,院方都在報紙上刊登了尋人啟事。
“爸,剛工作人員告訴我,他幫我們看看其他幾份報紙這個時期上面有沒有登。”
葉甜心和謝緒寧兩人坐在長椅上,她們的手裡,各拿著一撂報紙。
“找到了,葉小姐,謝先生,這一則尋人啟事分別是刊登在六份不同的報紙上,歷時一個月時間。”
一個月時間。
院方等到心灰意冷。
如果那時,葉琳琅的病情很重,只怕……
謝緒寧的周身,籠罩在一片悲傷之中,什麼都不知道的時候,不知道疼是一種什麼樣的滋味。
而現在,他越是接近當年的真相,他的心就越痛。
他的心上,密密麻麻的傷,傷口全是血,痛的無以複加,報紙上的每一個字,都變成了刀,一刀一刀的插入他的身體。
那一把一把無形的刀,正淩遲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