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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說，我什麼都說。”
女間諜覺得自己的骨頭彷彿被萬蟻啃噬似的，看來，之前謝緒寧給她注射的藥劑終於發揮了作用。
癢。
她現在全身都癢的厲害。
癢的似乎都無法說話似的。
謝緒寧抿著唇，看著女間諜在滾在地上，用手撓著自己的臉。
“想解脫嗎？”
“想。”
女間諜想要爬到謝緒寧的面前，請求謝緒寧放過自己，可惜，如今的謝緒寧又怎麼可能會心軟？
他的女兒差一點不在這個世界上。
他的老婆到現在還下落不明。
在過去接近二十年的時間裡，他一個人又是怎麼漫長度過的。
白天的時候，工作佔據了他的全部，可到了晚上呢？
一到了晚上，思念便會蠶食他的心。
一點一點。
那一種痛苦，是無法用語言來表達清楚的。
“那就好好的配合。”
謝緒寧隨手脫下手中的手套，扔到一邊的垃圾桶裡。
女間諜的臉上是模糊的鮮血，她的手，一直在撓著自己的臉，撓的一片血肉模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