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理說紅a和衛宮士郎是同一個人,他倆之間應該是互相幫助的關系,但是由於紅a按照自己生前的理想一路走到黑,而結果是他所不能接受的,所以他就打算回到過去殺死自己,不讓自己再痛苦下去,成為英靈是他這輩子做的最錯誤的事情了。
總而言之,不管是因為什麼複雜的理由,反正最終的結果就是紅a拼了命的想要幹掉衛宮士郎。他和士郎的這段恩怨,吉爾和雲傑都是知道的,所以他倆毫不猶豫的都認為自己遭到襲擊是躺槍了,這尼瑪你和士郎之間的恩怨不要牽連到我們的頭上啊!不過他倆也不想想,紅a能出現在這裡,就說明肯定是教皇派來的,怎麼可能是躺槍那麼簡單?
幻想崩壞的破壞力雖然很強大,但是還不足以破開吉爾的防禦,不管怎麼說美狄斯之盾也是a+級防禦寶具,這種扔炸彈的方式再多來幾次也能頂的下來,當然前提是吉爾得有足夠的魔力。
煙霧散去,紅a的攻擊終於是停止了。吉爾小心翼翼的將美狄斯之盾的防禦罩撤去,保持著真名解放狀態可是很消耗魔力的。不過吉爾還不敢收起盾牌,同樣身為archer的他可是非常明白的,在這麼空曠的地方,他和雲傑就是活靶子,人家想怎麼襲擊他們都可以。
“呼,都怪士郎那個家夥,要不是因為他每次跟我對練的時候都要砍倒那麼幾棵樹,這裡也不至於那麼光禿禿的啊!現在倒好,成了活靶子了……”雲傑與吉爾背靠著背,在這種情況下他也只好採取消極防禦的戰略了。
吉爾撇撇嘴,心說你也沒好到哪去,這裡多半的樹都是因為你被士郎給打飛了撞斷的好吧!
“唉,話說士郎那家夥沒事吧?怎麼看不到他啊?難道被炸的粉身碎骨了?”雲傑半開玩笑的問道,因為他根本就不認為士郎會這麼簡單的就被幹掉,起碼當初也是男主角啊!
“應該是趁著紅a攻擊我們的時候跑了出去吧,有著煙霧的掩護,他就可以躲到森林中了。士郎在戰鬥方面的直覺是無可挑剔的,我們不必擔心他,問題是我們這邊……小心!”吉爾還沒說完話,就舉起了盾牌。
原來是剩下的那條沒有被引爆的死棘之槍突然從地上彈射了過來,從魔力的濃密度上來看,毫無疑問是解放真名了。
死棘之槍,這件傳說中的愛爾蘭的光之子庫丘林的寶具,真的是非常實用的寶具。在一對一的戰鬥中,這件寶具幾乎是必殺的,不僅如此,其解放真名只需要極低的耗魔量,這讓庫丘林可以做到1vn。正是因為這樣,所以它成為了紅a最愛投影的寶具之一。
吉爾看著激射向自己心髒的死棘之槍,揮舞起盾牌就砸了過去,‘哐啷’一聲,長槍就被打偏了,從吉爾的耳邊飛了過去。吉爾剛剛放下心來,卻心生一股不詳的預感,他趕忙回頭,發現了駭然的一幕。
被擊飛的長槍竟然調了個頭回來,毫不遲疑的飛向了雲傑!雲傑本來就是與吉爾背靠背的,從他的視角來看就是非常詭異的一幕,從他身後飛過去的長槍好似有人在操控一般,整個槍身彎了過來,然後槍尖帶著槍身來了個一百八十度大轉身,猛然加速刺向了雲傑的心髒!
手無寸鐵的雲傑大喊一聲:“你大爺的!”,這種情況下他也沒別的辦法了,只好用手去接,他雙手準確的抓住了赤紅長槍的槍頭,死死的攥著,只要他一鬆手,心髒肯定就會被貫穿了。
可是,紅a豈能讓雲傑就這麼把攻擊化解?又是一招幻想崩壞,這次他並沒有讓整個長槍都爆掉,因為他知道如果長槍爆炸,雲傑身上有影之鎧,頂多就是個重傷,還要不了他的命,還不如貫穿心髒來的實在。所以紅a只將槍身引爆,巨大的爆炸成為了死棘之槍的推進器。
槍頭猛然加速,再加上爆炸的幹擾,雲傑的手根本就沒法牢牢的攥住死棘之槍了,手一鬆,紅色的光芒就貫穿了雲傑的心髒部位,而影之鎧連一秒都沒有能阻擋住死棘之槍的沖刺。
吉爾眼睜睜的看著雲傑被貫穿了心髒,整個人的腦子都空白了,他看到近在咫尺的爆炸,只是潛意識的開啟了美狄斯之盾的防禦罩,將雲傑和他保護了起來。
另一邊,潛藏在暗處的紅a默默抹了把冷汗,連續使用了三次幻想崩壞,即使有aster的援護,他也無法再繼續使用了。要是這一擊沒能幹掉雲傑,那可真的就麻煩了。不過不管怎麼說目的都達成了,剩下的吉爾伽美什不過是個少年版,威脅不大,最需要提防的果然還是衛宮士郎啊。
吉爾很快就恢複了理智,他趕忙拖著雲傑,趁著煙霧還沒消散沖進了森林中,這種狀態下再和紅a對峙明顯是找死行為。他找到隱蔽的地方藏了起來,然後趕緊去檢視雲傑的傷口。
死棘之槍的槍頭在貫穿了雲傑的心髒後已經完全失去了魔力消失不見了,這樣一來就不用害怕紅a喪心病狂的將雲傑的心髒給炸的稀巴爛了紅a也沒那個魔力了)。不過,雲傑確確實實是被貫穿了心髒,此刻他嘴角不住的流淌著鮮血,瞳孔放大,眼神漸漸的失去了光彩。
吉爾撕心裂肺的抱著雲傑的身體,他根本就沒有能夠治療如此傷勢的寶具,或許聯絡到貝阿朵莉切還有些辦法,可是現在……
他將美狄斯之盾放到了雲傑的身上,遮住了那道被槍頭貫穿出來的血洞。心髒破碎的雲傑,根本連遺言都說不出口就斷了氣,腦袋一歪,就死在了吉爾的懷中。
吉爾深吸一口氣,摟著雲傑的屍體,陷入了悲傷的回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