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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出大殿,陣陣吹來的冷風迅速降低了沈容姬臉上的熱度。
麻麻的。
癢癢的。
總算是沒有那種火辣的疼痛了。
趕忙擰開了藥瓶的蓋子,潤止當即將藥膏塗抹到沈容姬被燙傷的地方,眼裡口中滿是心疼,“婕妤做的是對的,如若教訓了海鹽公主,為人親眼所見,難免落了個欺負小輩、恃寵而驕的名聲。只是傷了臉,不容易好,這一趟宴會是虧了的。”
涼氣沖進了眼睛裡,不得已閉上了眼睛,沈容姬語氣平淡道,“海鹽公主的年齡確實小,若不是需要顧及他的顏面,我會有百十種方法叫這個小殿下知道什麼叫做代價。說不定等會宴會開始了,海鹽會搶先一步告狀,倒打一耙,說實話,我有點期待他會如何處理此事。”
她是最不願吃這種悶虧的。
潤止也反應過來沈容姬口中的他是何人,無奈地笑了笑,看來自家主子是真的陷進去了。
這副藥膏偏向淺綠色,考慮到不能頂著一張大綠臉進去,於是沈容姬帶著潤止躲在走廊的拐角處擦拭藥膏,正是往大殿而去的一處死角。
要是不刻意過去,是看不到人的。
袁齊媯與袁太妃齊行,不遠處緩慢跟來的同是和歡殿的孫太妃,一行人剛入殿,便是接受了眾人帶有尊崇的神情的行禮。
安靜已久的劉英娥快步上前,握住了袁齊媯的手,笑容中有幾許勉強,“女兒不得時常入宮看望母後,甚是想念,沒想到母後一點都不想念女兒,只喜歡那個高麗的公主。”剛才她去徽音殿請安時,撞見了責罰回來的泮水,問過之後才知道事因繆姬而起,對後者的印象更是低到了極點。
再去了和歡殿,還未見到袁太妃,就讓袁齊媯給喝退了回去。
好生委屈。
袁齊媯落得一臉尷尬,正欲說道幾句,一旁的袁太妃連連點頭贊賞道。
“你家母後不喜歡你,中意別人,我可沒說不喜歡你呀。可憐見的,我在你家母後身旁站了許久,眼裡竟然沒有一點我的影子,哎……”
“哪有……實在是好多年好多年沒見了,一時沒認出您來。”心中竊喜,此番算是成功引起了袁太妃的注意,劉英娥順勢扶上了袁太妃的手,迎著往前去坐在了下座左側的第一個位置上。
“古靈精怪的!”袁太妃笑罵道。
不遠處的長城公主怔愣了下,沒想到劉英娥真的是去了和歡殿同袁太妃閑聊,到底嫡公主就是不一樣,不比她們這些庶出的公主連上去請安的勇氣都沒有。
深怕徒惹笑話。
好不容易消停了的海鹽公主心裡打起了其他主意,靜候劉義隆的到來。
……
好一會。
當沈容姬二人踏入殿內時,大殿裡的一眾人等皆是頓住了手上的動作,轉頭看向大開的門口,一個個地皮笑肉不笑。
袁太妃幾人也看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