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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是,劉義隆的視線對上了沈容姬。
二人的目光逐漸熾熱,誰也不退讓,互相瞪著眼,看得旁邊的人是一陣心驚。
此時,鳶華跪著上前,哭喊道。
“陛下、皇後殿下,我家婕妤是冤枉的。這幾日婕妤日夜不停地抄寫佛經,不曾歇息,昨晚上還昏睡了過去,辰初都不見有所醒轉。婢子這才去了嘉福殿告假,可是……婢子話還未說完就被強行扣押了,哪裡是……貪玩……”
大顆淚珠滾落在地上,鳶華哭紅了眼小聲地念著冤枉,不住地磕頭,祈盼著這件事趕緊過去。
袁齊媯心中大喜,臉上卻是一片怒容,斥責道,“放肆!既然是入了宮裡頭,就該守好本分,不盡心侍奉主子,還敢撒謊狡辯!沒聽見方才潘淑妃說是你偷懶在嘉福殿玩耍嗎?”
鳶華聽後嚇得不輕,又是一陣磕頭,“婢子不敢!殿下,婢子所言句句屬實,再說了……”鳶華偷瞄了眼劉義隆,臉上泛起了兩片緋紅,聲音發抖,“陛下在這裡,婢子不敢欺君!”
言外之意,不就是說潘淑妃位分極高,膽敢欺君了嗎?
可惜劉義隆面色不改,全然不信鳶華所言。
反倒是一直盯著沈容姬。
潘淑妃瞪了眼鳶華,沒想到這個小婢女竟敢撒謊,更是對元嘉動了春心。
不過這也是難怪。
元嘉身為天子,地位上毋庸置疑,加之前者相貌英俊、身付異秉,俘獲了多少少女春心也實屬正常。
莫說鳶華,就連她自己殿中的德音都是對元嘉存有幻想。
“那倒是我錯怪了這小丫頭了,德音,去查查今天是誰當值,怎麼就出了這種誤會?我受些委屈也無妨,沈婕妤剛出月子不久,萬萬是動氣不得。”抿唇一笑,潘淑妃趕忙去扶起地上的沈容姬,幫著後者拍了拍膝蓋上的灰。
“瞧瞧,貼身侍女也不知道該體貼主子一二。這地上多涼呀,妹妹身子弱,又穿得如此單薄,這大雪天的真是糟蹋如花的身子呀!”
說著,潘淑妃盈盈上前,微微低頭說道,“陛下不會怪臣妾擅作主張吧?”
鳶華嚥了口唾沫,心裡大感酸苦。
沈容姬跪了會就是糟蹋身子,她不也照樣是跪在地上、穿得單薄嗎?
為什麼她就得淪為侍女供人使喚?
“皇後大病,後宮事務本就是由你代掌,怎會是擅作主張?你們也都起來吧。”劉義隆頷首道。
僅僅是三言兩語就避開了欺君的大禍,袁齊媯急得咳嗽了幾聲,眼前微微發黑,想著起身結果跌坐在榻上。
一旁的劉義隆眼疾手快,及時地扶住了袁齊媯,不料被後者推開了手。
劉義隆落得一臉尷尬。
袁齊媯盯著潘淑妃的眼神極為銳利,彷彿無形之中已然刺了敵人數劍,咬字問道,“那你以為當如何處置這件事?代掌後宮事務,最為忌諱的不正是以職謀私嗎?”
身為當事人的沈容姬冷眼看著面前的這一切,緘口不言。
鳶華方才的舉動令她寒了心不說,潘淑妃這般莫名其妙地安穩她,心裡是怎麼想的也不知道。
這與袁齊媯的那點小心思又有何區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