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日一大早,陳歡歌就打車前去盛世。
盛世總部是前不久剛轉移到國內的,它坐落在『露』城最繁華的地段,跟成歌的規模相比真是有過之而無不及啊!
陳歡歌看著眼前的高樓大廈,心裡有些緊張。她深吸了口氣,便抬頭挺胸的走了進去。
她是總裁夫人,這個特權讓她一路暢行無阻的直通總裁辦公室。
她有些緊張的走了進去,辦公室裡沒有人,她深吸了口氣,便走向辦公桌,抽出抽屜,翻來翻去的尋找蓋章,突然看到一張圖紙,她伸手拿起一看,是張素描,嬌美,纖瘦的側臉,陳歡歌不禁淚溼了眼眶。
難道這是南笙畫的她的畫像,畫的真好看。
陳歡歌伸手輕撫,眼淚不住的往下掉,原來他從來都沒忘過自己,他一直記得自己,從沒忘記。
她擦乾眼淚,繼續找起印章,終於在一個小盒子裡,被她找到了,她緊張的將印章拿出來,再從包裡拿出李賀給她的檔案,匆匆忙忙的便蓋上章,然後將印章放好,放回原處,便急忙出去。
偌大的辦公室裡,顧南笙坐在落地窗前,目光死死的盯著眼前螢幕上的人影,等到嬌小的人兒出去後,螢幕便陷入了黑『色』中。
童年華嚥了咽口水,有些擔憂的看向顧南笙,只見他逆光而坐,清明的光亮遮住他臉上的神情,但卻遮不住他眼裡的冷情。
童年華很久沒有看到他這樣的目光了,恨不得將人碎屍萬段,那樣深痛欲絕的目光直讓童年華打了個冷顫。
“南笙,你打算怎麼做?”
顧南笙冷笑的將目光轉向他,“你認為我該怎麼做?”
童年華一陣惡寒的輕咳了聲,掩飾自己的恐慌。
關譯成有些懶散的打了個哈欠,懶懶道“該怎麼處理就怎麼處理,顧大總裁不會護短吧!”
這是一個肯定句,卻讓顧南笙心頭的火飈到了最高處,他冷漠的扯了扯嘴角的笑容,眼裡盡是陰狠。
童年華只能暗自在心裡祈禱了,希望顧南笙他手下留情些,不然別說成歌了就是歡歌也完了。
陳歡歌一臉的心不在焉,她總覺得自己好像做錯了什麼事,可是現在事情已經到了這個地步,她也是沒有辦法。
陳老一直盯著女兒看,看她臉上的神情變化多端,知道她心裡肯定是十分糾結。
“歌兒,你在想什麼?”
聞言,陳歡歌回過神來,朝父親笑了笑,“沒什麼,就是有些擔心爸爸的身體。”
陳老笑道“不是告訴過你,我沒事嗎,你就別擔心了,我看你也有幾天沒回去了,他該擔心了吧。”
“不會的,爸爸,我有跟他說過,這幾天就先住家裡,他也答應了。”
“那就好,那就好。”陳老慈祥的笑了笑。
陳歡歌看著父親的笑容,心裡就更加的不好受了,一想到父親的身體,她就覺得心痛如絞。
陳歡歌再次陷入沉思中。陳老和李賀對視一看,一個一臉的擔憂,一個則是滿臉的得意。
陳歡歌回到家時,家裡卻是一片黑暗,陳歡歌開啟燈,有些疑『惑』,奇怪,怎麼李媽和阿芳都不在。
她也沒多想,這幾天她忙著照顧父親,也是累的夠嗆的,現在只想好好洗個熱水澡,然後好好睡一覺。
泡了個澡後,她便上床,將自己覆在被窩裡,很快便沉沉的睡去。
到了深夜,她只覺得好像有人開啟房間門,過了一會兒,燈便被開啟。
頓時整個房間裡燈光大亮,陳歡歌『迷』『迷』糊糊的睜眼,起身,便看到顧南笙跌跌撞撞的走了過來。
一股刺鼻的酒味直襲鼻而來,陳歡歌忍著胃裡翻湧而上的噁心,下床扶起顧南笙,只見顧南笙抬眼看她,突然朝她冷冷的笑了笑,伸手推開她。
被他大力一推,陳歡歌一個踉蹌,幸好扶住了床頭櫃,不然就要摔在地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