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歡歌臥在床上,有些無力的看著窗外,現在外面究竟是什麼個情況,安信又解決的怎麼樣了。她都一無所知。
“小姐,小姐”劉嬸急匆匆的跑上樓,進入房間,看到陳歡歌躺在床上,立馬跑過去。
“小姐,陷害你的人,死了。”
“什麼?”陳歡歌趕緊起來,一臉的震驚。
“小姐,現在新聞都報導瘋了,那個陷害小姐的女人,昨晚突然死在了醫院。”
陳歡歌震驚的不知所措,怎麼回事?等等,剛才劉嬸說是一個女人,難道?
陳歡歌趕緊翻包包,找手機,手有些抖,撥打那個最熟悉的號碼。
手機響了很久,耳邊才傳來那低醇的聲音,“喂!”
陳歡歌屏住呼吸,小聲道“南笙,陷害我的那個人是何麗琪嗎?”
陳歡歌緊緊的握住手機,另一隻手已經緊張的不知所措。
“嗯。”耳邊只傳來這句。
陳歡歌有些難以置信,並不是因為何麗琪會陷害她的事,而是因為她竟然死了,是『自殺』嗎?明顯不可能的,那樣的女人怎麼可能會『自殺』,那麼就是他殺,那會是誰想置她於死地呢?
“查出來是誰做的嗎?”
“還沒有,警方正在調查,你別擔心,好好照顧自己的身體,等我忙完手頭上的事後,就去看你。”
“嗯。”陳歡歌掛掉手機,有些魂不守舍的跌坐在床上。
劉嬸看她那樣子,不禁上前安撫,“小姐,怎麼樣了?”
“沒事,劉嬸,你先下去吧!我想一個人呆會。”
劉嬸看她那樣,雖不放心,但也沒說什麼,只好先下去了。
陳歡歌有些頭疼的捂著頭,為什麼事情會變成這樣。
童年華看著面前一臉沉思的顧南笙,不禁出聲,“何麗琪的事,你想怎麼處理?”
顧南笙沉『吟』了片刻,低聲道“不是有人替我處理了嗎?”
“我知道,但是,現在她突然就被殺了,何叔第一個就會懷疑到你頭上,到時候,你怎麼處理?”
顧南笙摩挲著手上的酒杯,目光看向坐在陰影處的男人,“你怎麼看?”
關譯成面無表情的吐出一句話,“該怎麼辦就怎麼辦。”
聞言,童年華差點沒被嗆死,怎麼這一個兩個的都這樣,打啞謎很好玩嗎?
“那你不去看看嗎?”童年華看向他,問道。
顧南笙嗤笑,“看誰?”
“當然是何麗琪啊!怎麼說,她曾經也跟了你那麼久了,不去看看,總歸不好吧!”
顧南笙垂眸看著杯裡的紅酒,亮若血水,不禁笑了笑,“傷她之人,我從來都不會心慈手軟,這一次,只不過是有人替我出手。”將杯中酒一飲而盡,眼裡卻是童年華從未見過的嗜血。
“不過是一條命,更何況還是一個挑事生非的女人,死了就死了,至於那麼大驚小怪嗎?”坐在陰暗處的關譯成冷冷的吐出這一句話,他置身於陰暗中,看不清他眼中的情緒。
童年華不禁打了個冷顫,“我怎麼就遇到了你們這兩個沒人『性』的傢伙呢!”
聞言,顧南笙和關譯成,舉杯,相視而笑。
月『色』涼薄,室內溫暖無限,室外冷若冰霜,寒風凜冽,庭院裡的竹林隨風搖晃。
顧南笙看著天邊的明月,有些感嘆,“你可想見她?”
關譯成知道他在說誰,卻是抬頭同樣望著天,答非所問道“今晚的月亮真圓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