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晏沉卻只盯著他私底下的放鬆和愜意,慢慢地竟忘了楚暮雲,忘了冰靈獸,忘了沈雲也忘了凌沐,只剩下那麼一個不知道叫什麼的人,但是卻無比真實,時時刻刻讓他心臟震顫著。
碰上了情之一字,大概都會變成蠢貨。
晏沉意味不明地笑了笑,拿起酒杯碰了楚暮雲的杯口一下:“在我這兒,你還拘束什麼?”
裡裡外外都被看透了,尷尬不尷尬的晏沉也都知道了,還真是沒什麼拘束的必要。
“倒也是。”楚暮雲也跟著笑了笑,坐在軟榻上,拿起酒杯一飲而盡。
晏沉看著他仰起的脖頸曲線,眼睫微垂,遮住了眼底的燥熱與痴迷。
寒冬霜雪中,看耀眼紅梅,飲一壺烈酒,偶爾閒談兩句,這氣氛倒是難得的愜意舒適。
酒不醉人人自醉,晏沉酒量不差,楚暮雲更是從未醉過,可在這帶著股冰雪寒冷的溫馨中,兩人都有些醉了。
也不知道是誰主動的,可親到一起之後,便有些難捨難分。
清醒的時候知道這是毒|藥,不該碰,碰了就戒不掉,人都是貪心的,一次兩次三次四次,多少次都是第一次,都是不夠的。
可醉了後,神經放鬆,那不管不顧地勁湧上來了,什麼理智什麼冷靜都拍拍翅膀飛走,頭也不回一下。
晏沉起初還溫柔細緻地與他纏綿,等到進入之後,那緊緻和狂熱瘋了一樣席捲而來,霸道地禁錮了他的靈魂,將所有的陰暗和偏執都激發出來,他恨不得這就是天長地久,恨不得這就是永恆與終結,恨不得所有的一切都停在這個時刻……
楚暮雲微醺,勾著他的脖頸親吻他,換回來的是猶如暴風雨一般,鋪天蓋地卻滲透著絕望地侵略與佔有。
結束的時候楚暮雲已經昏睡過去。
晏沉在淺淡的月光下細細地打量著他……可越看越看不清,越看視線越模糊,直到一滴冰冷的水從眼角低落。
晏沉伸手觸碰著自己的眼睛,看到沾溼手指的水漬,怔住了。
很久之後,他抱著楚暮雲去做了清洗,之後他將楚暮雲抱回了外間的屋子,將他安置在楚暮雲自己的床上。
晏沉回了臥室,溫暖的屋子,落在他身上的卻是極端冰冷的雲被。
楚暮雲睡得很好,前半夜一晃而過,後半夜竟又開始做‘夢’。
楚暮雲已經很適應了,甚至在等待著更多的‘夢’出現。
他以為自己會看到晏沉,也許這次是少年時期,他總該知道自己都做了什麼。
可讓楚暮雲意外的是,出現在他面前的仍是個孩子。
穿著一身漂亮的衣裳,長長的頭髮披散著,唇紅齒白,容貌細緻的像個嬌嫩的小姑娘。
楚暮雲心思一動,看向他的額間,卻沒發現那嫣紅的硃砂痣。
可即便沒有那眉心痣,楚暮雲也很確定,這是瀋水煙。
為什麼會夢到瀋水煙?
楚暮雲尚且來不及細想,便被眼前的一幕給震了震。
鮮紅的血沾溼了那漂亮的袖籠,滴滴答答的血跡墜下來,落在蒼涼的地上,竟成了一個小小的水窪。
楚暮雲心中的火氣壓都壓不住:“你在做什麼?”
小小的瀋水煙面無表情:“你走吧,這胳膊我不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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