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呀三哥,”張小小道:“爹都說了,等你成家就給你們分家,以後咱們也不用往來,你可得好好學習,別辜負孃的一番心思。”
張三郎也明白,要不是他孃的態度強硬,或許大哥的爵位也不會削的那麼嚴重。
看似張三郎的大哥還繼承著爵位,實際上那也只是一個空殼子了,長恩侯的人脈都給了張三郎。
“景之,娘穿這身合適嗎?會不會太張揚了?”
安荷花穿了一身暗色的紫袍衣裳,這是安景之在京城給她重新做的新衣服,等會兒要穿著這身衣服去長恩侯的府中赴宴。
安荷花在銅鏡中看著自己的模樣,左看右看都覺得有些別扭,不如穿麻衣舒服。
“娘,這有什麼張揚的?京城裡這麼穿的人到處都是。”
“行,哎,真是天生的窮苦命,這好衣服穿著竟然還覺得不自在。”
安景之笑了笑道:“娘,哪有什麼天生的窮苦命?等您穿多了,穿習慣了,也就自然了,好日子還在後頭呢。”
“娘呀,已經在過好日子了。”安荷花笑呵呵道。
安景之心道:更好的日子還在後頭呢。
答謝宴上只有長恩侯和侯府夫人加上張三郎張小小一家人。
原本還有些不自在的安荷花看到張小小和張三郎二人心裡才稍稍放鬆。
桌上,長安侯夫妻多次對安荷花和安景之他們敬酒,熱情的招呼他們吃菜。
“安小兄弟。”
臨走前,長安侯夫人在前面跟安荷花說話,
長恩侯拿了一塊令牌和一個盒子走到安景之旁邊。
“你拿著這令牌,以後有什麼事可以拿著令牌上門求助,我一定鼎力相助。”
“我知道你打算做鏢局的生意,裡面的銀子就當是我加入你鏢局銀錢,賺了錢你也自己收著,不用分。”
安景之開啟盒子一看,是一疊票據,他算了算票據的價值,有三千兩。
他以入股的形式給銀子,入股了平安鏢局也就相當於平安鏢局有了一個靠山,而且這個靠山還不會用他給分紅。
再加上這個令牌,這份答謝禮,份量太大了。
原本這銀子長恩侯是打算直接給他們,但觀察到他們都是實誠人,也從沒有挾恩圖報的意思,長恩侯還派人調查了平安鏢局的事情,這才願意給他做背後靠山。
“侯爺,”安景之道:“這太貴重了。”
長恩侯看了看前面張小小姐弟兩,一左一右攙扶在他夫人和安荷花左右的場景,面露笑容。
“再重要也沒有我的兒女重要,收下吧,不然你叫我於心何安?”
對方都這麼說了,安景之還能說什麼?
“對了,我聽小小說,你養母在找一個人,能不能說說具體情況,我幫著派人找一找。”
“多謝侯爺。”安景之感謝道。
他又把安荷花與謝光武之間的事詳細說了一遍。
“四十年了?那這可不容易呀。”長恩侯第一時間想的也是謝光武在找的那個夫人。
但他對這件事情知道的也比較少,不敢肯定什麼,只能等人回來再問。
“四十年確實太久了,不管有沒有找到都要多謝侯爺幫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