懷揣著激動和忐忑的心情,一行人坐了十幾個小時的飛機,終於順利抵達。
剛下飛機,喬納跟他身邊的安保人員就被國內的安保有意無意的隔開。
喬納不滿,“你們做什麼?我們是安教授的保安!”
一名面容剛毅一臉正派的軍人強硬道:“既然到了華國,安全問題就不用你們考慮了。”
喬納幾人想硬闖,但現在就站在人家的地盤上,他們也沒辦法真的硬來。
只能眼巴巴的看著安景之跟楊廷安還有幾個華國留學生被華國的人圍著向前走去。
他看到周圍的華國人對安景之和楊廷安的態度並不仇視,心中隱隱的升起一種不安的感覺。
徹底隔絕了喬納幾人的視線後,安景之和楊廷安幾人見到了華國的幾位領導。
剛一見面,領導就非常高興的跟他們一一握手。
留學生們因為興奮使得全身戰慄,楊廷安同樣非常激動。
楊廷安跟安景之在米國的接觸最為密切,如果安景之一去不回,那楊廷安也跑不了。
沒錯,安景之這次回來就不打算再回米國了。
這一趟一趟的學術交流,都是為了今天這一刻做鋪墊。
一點一點的讓他們放鬆警惕,放鬆對自己的監視。
他要是想回來,自然有很多辦法,但要是想要功成名就,順理成章的帶回技術,就只能用這個辦法。
“安同志,這幾年你受委屈了。”
安景之一臉正色,“為了國家,我這點貢獻並不算什麼,我甚至連連楊教授也比不過。”
“楊教授才是忍辱負重的國士。”二十幾年未回國,所有東西都物是人非了啊。
“嗨,”楊廷安擺手,“我這點付出算什麼?待了二十年還不如你這幾年的作用。”
他玩笑的說道:“要是繼續留下去,說不準你能成為米國第一首席科學家。”
領導們聽了這話實在笑不出來,像安景之這樣具有科研天賦的人,他們居然都沒有發掘出來。
只能怪國內的科研器材實在太過稀缺,不然也不至於讓一個天才流落在外,甚至還孤身背負罵名,忍辱負重。
“安同志,”領導有些感慨的說道:“你有些沖動了。”
他說的是安景之沒有打招呼,直接自作主張的留下來,自家寶貝受了委屈還流落在外,他們時時刻刻都提心吊膽。
可安景之自家人知道自家事,他怎麼打招呼?原主本來就是沖著那裡的優異條件去的。
只能無奈的背下了這個鍋,苦笑道:“我知道咱們國家最重視人才,如果知道了我的計劃肯定會阻止。”
“所有人都在為這個國家發光發熱,都在努力建設,我知道自己的能力,如果留在國內,很難徹底發揮出作用,科學需要試錯。”
“所以我思來想去不如用他們國家的實驗室鍛煉一下能力,最起碼可以減少一些我們開始研究時的試錯階段,節約一些資源。”
“領導,喬納那幾個外國人他們在大喊大鬧,非要見到安同志。”幾人說話間,有一個軍人突然走進來說道。
領導有些奇怪,他們只是聊了半個小時而已,喬納應該還沒發現才對。
安景之道:“喬納估計也察覺到不對勁了,從我留在米國時,他就一直跟在我身邊,他這人雖然沒有多麼聰明,但是反應很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