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反常態的跑到窗戶旁邊大罵:“有小偷!哪個狗屎的偷了我的東西!”
“我要報警!”
才剛回到家裡的喬納屁股都沒坐熱,就被安景之的聲音吵到。
連忙走出家裡,抬頭望著站在二樓罵罵咧咧的安景之詢問道:“怎麼了安?”
“我家裡進賊了!”
喬納大驚失色,比安景之還要著急,快速跑到了安景之的書房。
“什麼東西被偷了?!”
“我的鋼筆沒了!我剛進來就發現書桌這裡有些亂,然後我就發現我的鋼筆找不到了!”
安景之一臉悲憤欲絕:“那是我外婆買給我的鋼筆!我都用了十年了!居然說沒就沒了!”
“要是讓我知道是哪個王八蛋偷了我的鋼筆,我一定要把他的手砍了!”
“你知道的,我現在沒辦法回國,我的外婆和母親也不理解我,那鋼筆就是我唯一的紀念!”
“那該死的小偷,居然連我唯一的紀念都要偷走!”
他咬牙切齒,“我一定要讓他碎屍萬段!”
雙手緊緊的抓住喬納的兩邊胳膊,期待的問道:“ 喬納,你的父親是官員,你一定會幫我的,對不對?”
聽到對方東西被偷了,喬納還以為是什麼珍貴的資料,再不濟可能也是什麼財寶之類的東西。
居然是什麼用了十年的鋼筆?
誰會偷一支用了十年的鋼筆?!
喬納被安景之咆哮的有些崩潰。
“除了鋼筆,別的東西沒有丟失嗎?”
“什麼叫除了鋼筆?我的鋼筆丟了,這是非常嚴重的事情!”
沒有得到喬納的許諾,安景之直接松開了喬納的胳膊,噠噠噠的下了樓準備出門報警。
喬納跟著過去,還沒等他叫住對方,安景之就開著車從他的面前過去。
“安!你等一等!”
吃了一屁股的煙,喬納發瘋一般的站在原地痛罵,“這該死的華國人,他是有病嗎?!”
“警察局怎麼可能會給他找什麼破鋼筆?!”
擔心安景之在警察局吃虧,發了幾句牢騷後他不得不開車追上對方。
車上一邊開車,一邊與周圍的特工聯系。
安景之突然發瘋的跑了出去,他要是不解釋解釋周圍的那些特工可能會以為安景之要逃跑。
“不是逃跑,他的鋼筆丟了,他要去警察局報案。”
“並不是什麼貴重的物品,只是那鋼筆是他的紀念物。”
“警報解除。”
喬納一路飆車,居然都沒有趕上安景之。
來不及詫異,直奔警察局。
“憑什麼不給我案?!”
“什麼叫只是一支鋼筆,你們知道這支鋼筆對我來說有多重要嗎?!”
“那是我對國內親人的唯一紀念!它不單單是一支鋼筆!還是一種回憶!是親情的羈絆!”
“先生,我們有規定,沒有到具體的數額,無法立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