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連謝應鳳三人都有些看不下去了。
她們拿著報紙仔細的閱讀著上面的文章,單個字她們都認識,連起來怎麼就有些看不懂了?
她們確實是撿了景之,但也沒有那麼偉大吧?景之能成才,那也是因為她自己有能力,跟她們的教育有什麼關系?
就連負責照顧景之的三娘也只是教他一些簡單的做人知識而已。
三人被這些從前高高在上的文人捧起,心裡不僅沒有飄飄然反而充滿了虛浮感。
安景之閉門創作,總算是把小說全部寫了出來,第一本小說也畫上了圓滿的句號。
寫小說之餘也會投幾份愛國文章,維持報社的權威性。
三人為了他安心創作,非必要情況下不會打擾他,因此他也是隔了一段時間才知道外面的情況。
面對三人的恍惚,安景之笑了笑安慰她們:“這些文人對我追捧,自然也會敬重養育我長大的母親們。”
“ 更何況這些文章也沒有誇大其詞,母親們確實巾幗不讓須眉,人家男子都做不到的事情,你們三個反而紡織廠開的蒸蒸日上。”
如果沒有原主這個禍害,他們以後可能也會遇到這樣那樣的困難,但也不會被一擊斃命。
看到報紙上的誇獎,她們除了一開始的高興,後面只有一種不踏實的漂浮感,但安景之的誇獎卻讓她們心裡美滋滋的。
這麼厲害的兒子都認可她們!
只要是安景之的粉絲,大大小小的文人多少都寫了一篇關於謝應鳳三人的誇贊文章,三人的名聲大漲。
之前故意透露謝應鳳三人身份的那名商人,自然也成了人人喊打的存在。
買賣不成仁義在,哪有靠威脅人家身份來做生意的?
如今三人的名聲鵲起,那人也成了過街老鼠,安景之偶然得知時那人也已經破産。
無數的富商和官員太太向三人發邀請帖,而她們也算真正的洗去了身上的自卑。
原本經過一番休整後,總算是回到正軌的紡織廠生意也獲得了大量的訂單。
報社的發展不能光靠自己,小說寫完後他就讓三娘也向民間收一些有趣的故事刊登在報紙上,而他自己每七天或是十天寫一篇文章刊登,保持報社的熱度。
但報紙的銷量還是有小幅度的下跌,民間收來的稿子參差不齊能用的少之又少。
“這個雙城是誰?”
等了七天,買到報紙的第一時間,一群文人如果閑著沒事就會聚在一起,討論山河最新的文章。
這次報紙上不僅刊登了山河的最新文章,還有一篇經過山河指導過的文章也刊登在上面,筆名是一個叫做雙城的人。
“山河先生已經很久沒接見客人了,這個雙城居然能得到山河先生的指導意見。”有人一臉酸溜溜的說道。
“我看這雙城的文章寫的也一般嘛,還不如我呢。”
“這樣的文章也敢拿到通行報社去?”說話這人心中有些後悔,要是知道山河先生會給出指導意見,他早就投稿了。
之所以不在通行報社投稿,不就是覺得自己文章不夠好,怕拿到山河先生面前丟臉嗎?
“我看這雙城的文筆一般,雖然觀點獨到,但還有很大的進步空間,這樣的文章,山河先生都願意給出修改意見,要不我們也去試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