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洪江還跟他說過,安景之回來就是打算製作屬於他們國家自己的飛機,要真能做成,那是多大的幸事。
就在眾人停下爭議分別傳閱那份飛機圖紙的時候,門外突然進來一名首長的警務員,對方俯身在首長的耳邊說了幾句話,首長臉上的笑容越來越大。
揮了揮手讓警務員下去,首長看著眾人面帶笑意的說道,“剛才對岸傳來了訊息,安景之同志所說的事情確實屬實!”為了查證這個訊息,他們還付出了不小的代價,但好在這一切都值得。
“真的嗎?那這麼說來安景之同志確實對飛行器製造很有天分?!”
“他說的已經有把握製造出咱們國家自己的飛行器的事情,也是真的了?!”
“太好了!要真能造出咱們自己的飛機,咱以後就不用花大量的糧食去買了!”
建國才不到5年,國家非常貧窮,到處都缺人,也到處都缺糧,就算如此他們也要勒緊褲腰帶全力發展,可西方資本國家不斷的對他們卡脖子,進行資源封鎖,甚至要付出很大的代價,才能換來人家不要的廢銅爛鐵。
很多時候他們花了大量的糧食,買來的機器還是壞的,找人討公道時,人家就隨便打發了幾個維修員過來幫忙修,而那些維修員個個趾高氣昂的一來就要吃這要吃那,要是不給伺候好人家就罷工。
他們求爺爺告奶奶買回來的機器只能指望著這些人修,人家有什麼要求也只能捏著鼻子認。
像是飛機這種東西更是需要維修師,一開始連駕駛員他們都沒有,也是慢慢送到國外培養出來的,現在已經可以獨立培養駕駛員,但也非常勉強,不是技術不行,而是這些飛機的損害率太高,一顆螺絲釘鬆了都會引起一場飛行事故。
就算是那些國外維修師整出的事故,他們也不能得罪,否則人家直接打包回國。
所有的苦都只能打碎了牙往肚子裡咽。
“安景之同志是個好孩子,他當時應該跟我們商量商量,咱們做一出戲,這樣他家人就不用受這麼大的委屈了。”有個老者嘆息道。
叛國這種罪名太重了,任誰揹著都會壓得喘不過氣。
首長道,“按照安景之同志的說法,要是提前通氣,可能咱們有些人演技不過關,瞞不過人家,只有國外的人知道安景之同志跟咱們鬧翻了,才會讓他隨意選修專業,才不會一直盯著他,要不然他也沒機會看到這飛機圖紙。”
“安同志是個好樣的。首長,那咱們怎麼安排安同志?”
首長說道,“既然安同志在之江大學學了機器製造,也有志想要造出咱們國家自己的飛行器,那就讓他試一試,沒準真能做出來。不過在這之前,咱們得把圖紙上的飛機落實,這樣國家就能省不少糧食了。”
有一個比較彪悍的老者,立刻拍桌說道,“我看行!省得那些臭不要臉的收了咱們那麼多糧食,還賣一堆廢銅爛鐵過來!”
……
隔天早上,不少經過安景之家門口的人都能看到那名警務員,眾人對此竊竊私語,猜測紛紛。
一直等到安國生和李紅娟上班,他們才有空來打聽。
安國生那整天板著陰沉的臉今天一改常態,雖然沒笑,但隔老遠就能讓人感覺到他心情不錯。
相識的工友打著招呼,“咋了老安?你今天心情不錯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