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邪氣男子,滿臉痛苦,冷汗淋漓,感受到幾人的狀態時他哪裡還不知道踢到鐵板了。
可他們發現這裡是苗寨之後,所有人的內功防護罩從頭到尾都是開啟的呀,根本沒有注意到任何蠱蟲爬到身上。
邪氣男子暗恨,感受到空蕩蕩的丹田,猶如被萬千螞蟻啃食的心髒,眼睛裡布滿了怨恨。
“你,你對我們做了什麼?!”
“我們只是來找仙醫治病的,你們為什麼要這麼對我們?你們就不怕傳出去天下人對你們群起而攻之嗎?你們這群邪醫!”
“嶗山五鬼。誰會為了你們對苗寨仙醫群起而攻之?”安景之嗤笑。
原主的記憶中有這幾人的資訊,幾人長得最邪異的那人是他們之中的大哥,色中惡鬼,不知道殘害了多少良家婦女,用無惡不作來形容他們都侮辱了這詞。
“求人就要有求人的態度,看看你們都做了什麼。既然這樣就別走了。我給你們治一輩子。”
培養蠱蟲倒是不需要什麼人血,但是族人治病總得有一些實驗體。
正好,這些人送上門來。
若是族中苗人都學會了製作藥符的醫術那也算是造福天下。而這些作為實驗體的嶗山五鬼也算是對天下百姓盡了一份貢獻,償還了一部分自己所犯的罪孽。
“把他們找個地方關起來,他們丹田已破沒有內力,身體裡面還有我放的蠱蟲,若是敢跑,必定會被萬蟲啃食而亡。”
安景之這話雖是跟族人說的,但眼睛從頭到尾都盯著這幾人。
這些人面如死灰,倒在地上,不再掙紮。
處理好了眾人,安景之的眼睛看向一處樹叢,“出來吧。不要讓我去請你。”
一蓬頭垢面的男子有些猶豫的從一棵樹上面爬下來。
“你是什麼人?”族人這才發現寨子外面居然還有一個人。
頓時警惕的看著來人。
此人走到抬頭看著安景之詢問,“你是仙醫嗎?那你能治療靜脈堵塞嗎?”
“來求醫的?”安景之問道。
“對!”
“你渾身沒有半點內力,是怎麼跟在這幾人後面的?”安景之抬眸問道。
男子抿了抿嘴,“是我先來的這裡,夜裡我在山中迷了路,便在樹上睡了一宿,他們是後面才來的。”
“你叫什麼名字?”
男子猶豫了一下,開口道:“巖之。”
“跟我進來吧。”
巖之,安景之記得此人,在原主的記憶中,對方家裡做船運,家産遭人搶奪,巖之當時在外逃了,出去後來學了一門邪功,滅了仇家滿門。
對方經脈堵塞,按理來說應該學不了任何功夫才對,難怪要劍走偏鋒學了邪門的功夫。
我可真是個好心的人,就當是拯救一個迷途的羔羊吧。
安景之絕口不提巖之家裡多富有的事情。
沒有解決經脈的問題,都能手滅仇人,若是把經脈的問題解決了,巖之肯定也能想辦法拿回家産。
“我,我聽說仙醫只會給老百姓免費……免費救治。我身上,現在沒有銀子,不過你放心……等我……到時候我肯定能給你把診費拿來。”
跟在安景之身後的巖之忐忑不安道。
“沒事,醫者仁心。”安景之笑得非常和善。
中原水運發達,船運的收入可想而知。
經脈堵塞在別人看來可能是治不好的絕症,可是在安景之這卻是最簡單的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