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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問你一遍,事發當天,夫人真的沒有異常之處?”
丫鬟咬緊了下唇,小聲說道:“夫人自從懷孕之後,就一直情緒不穩。”
“哦?”許玉恆微微眯起雙眼:“繼續說,不用擔心你們的主子,在晚汀苑,是我說了算。”
她似乎得到了鼓勵,於是咬牙繼續說道:“夫人她,懷孕之後,脾氣變得十分暴躁,經常拿我們下人出氣。”
“還有這事兒?”
“嗯,奴婢所說千真萬確,二少爺若是不信,大可以找來夫人房裡的其他丫鬟過來問話。”
“那你覺得她為什麼要陷害白玉蘭?”
“奴婢不敢妄下評論,奴婢只能實話實說。”
“好,那就實話實說。”許玉恆放下了杯子。
“夫人聽說二少爺將白姑娘送進晚汀苑之後,曾不止一次大發雷霆。可她後來又轉變了態度,不僅親自看望白姑娘,還叫我們經常給她送去一些吃的。”
“那楊梅是你親自送的,你不知道裡面摻有藏紅花?”
“奴婢冤枉!”丫鬟“撲通”一聲跪了下來:“雖然是奴婢親自送過去的,可是奴婢毫不知情,夫人從未和我們商量過白姑娘的事,她只問過我們關於外面的傳言。”
她雖然心裡害怕,但還是老實交待了一切。
許玉恆有些佩服這個丫鬟的勇氣,要知道如果楊氏有心拉她下水,不過就是一句話的事,到時無論她怎麼給自己辯解也免不了一死。
這讓他想起那張倔強且冷靜的小臉。
許玉恆抬了抬手,叫她起來說話。
“我說了,在我面前不需要如此拘謹,下一個。”
問到服侍白玉蘭的丫鬟時,她顯然沒有剛才那名丫鬟那麼鎮定,她雖然站著,但雙腿一直發抖,許玉恆問她話,她就像沒聽見一樣,不停地要他重複。
許玉恆不禁頭疼地捏了捏眉心:“來人,將她暫時帶出去,讓她冷靜一會兒,下一個。”
下一個依然是伺候白玉蘭的丫鬟。
“事發當天,白姑娘一直待在房間裡嗎?”
“嗯,我們幾個丫鬟一直守在外面,所以可以確定白姑娘沒出過門。”
“那除了楊夫人派人來過,還有沒有什麼人接觸白姑娘?”
“有。”
“誰?”
“綠……綠喜姑娘。”
“哦?是嗎?”許玉恆微微眯起雙眼:“你確定?她是什麼時候來的?又是什麼時候走的?出事的時候她在嗎?”
小丫鬟估計一時回答不了這麼多問題,她緊張地抓住了衣袖,額頭上不斷冒出冷汗。
“奴婢確定,只是,奴婢也不知道綠喜姑娘是什麼時候回去的,應該說,奴婢忘了,大約記得,白姑娘流産的時候,綠喜姑娘已經不在了。”
“哦,那她有沒有帶來什麼東西?”
“這個……”她仔細想了想,最後不確定地搖了搖頭:“不記得了,奴婢沒有印象。”
許玉恆也不逼她:“回去好好想想,要是想起了什麼就來告訴我,要是我不在,可以去找歐陽管事。”
“奴婢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