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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她有些沮喪地閉上了嘴巴。
河氏再次出聲的時候,語氣已經變得明顯不一樣了。彩蝶在心中默默地嘆了口氣,沒想到吃了那麼多的教訓,河氏依然沒有學乖,這麼容易就被人煽動情緒,看來她還有得學呢。
“她說了我什麼!?”
楊氏見她上當,嘴角微微勾起,但很快又壓了下來,做出一副為難的表情:“秋盈覺得在背後說人壞話不好,但是,她所說的話實在是太可惡了,就連我也聽不下去。”
“你倒是說啊!!”河氏氣得直想跺腳。
“她說……”楊氏支支吾吾地開口:“她說姐姐你……早就犯了七出之條,二少爺應該將你逐出家門,還有,她覺得你身為名門閨秀,全身上下卻沒有半點……半點貴族之氣,行為舉止反倒像是一個……”
“一個什麼?”她惡狠狠地追問。
“一個潑婦。”
此話一出,河氏當即臉黑了大半:“不要臉的臭女人!!她竟敢這樣說我?也不掂量掂量自己有多少斤兩!”
“我也覺得她說得過分,所以忍不住反駁了幾句,可是看來,她並沒有放在心上。”楊氏在心裡“吃吃”偷笑——原來要想激怒河氏,直接說她壞話就行了。
“和那個女人一路貨色,都不是什麼好東西!”
藏在一邊的綠喜聽了這話,立刻明白她口中的“那個女人”就是指自己,她咬牙忍住憤怒,指甲深深陷進掌心當中。
彩蝶擔心地看了自家主子一眼,心裡百般不是滋味。綠喜是這四個女人當中最可憐的,沒有楊氏和河氏的名分,也沒有白玉蘭的好運,不能為二少爺誕下子嗣。以前還能理直氣壯地認為二少爺最偏愛她,現在楊氏與白玉蘭都已懷孕了,那份所謂的偏愛究竟算是什麼?
看著前面的兩人分別離去,彩蝶小心翼翼地搖了搖綠喜的手臂。
“綠喜姑娘,我們該回去了。”
綠喜沉默了半晌,最後轉過身來淚眼婆娑地看著她:“彩蝶,還是你對我最好。”
彩蝶不知道綠喜為何忽然說這些話,她看見綠喜的眼淚就立刻慌了,連忙伸出手為她擦拭幹淨。
“綠喜姑娘,你怎麼了?別嚇我啊!好端端的怎麼哭了?要是因為她們所說的話,你大可不必放在心上,你不是曾說過,不管別人說什麼都不在乎的嗎?”
她握住彩蝶伸過來的右手,吸了吸鼻子,破涕為笑:“你這樣安慰我,我不知道該哭還是該笑,好了,我沒事,我們回去吧,飯菜都要涼了。”
“哦……”彩蝶愣愣地縮回右手。
她總感覺最近這段時間綠喜姑娘都有些不對勁。不僅情緒多變,還經常望著房門發呆,以前總喜歡有事沒事撫弄二少爺送給她的古箏,現在卻是將古箏收起來了,她至今都不知道綠喜姑娘把它藏在了什麼地方。
她心裡有種古怪的感覺,可是又說不清楚那是什麼感覺。如果說以前她還覺得綠喜姑娘溫柔善良,現在卻覺得她越發捉摸不定了,也不知是好事還是壞事。
用過晚膳之後,彩蝶收拾好桌子,準備打水回來給她洗腳的時候,綠喜忽然把她拉到床邊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