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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大可以當沒聽見。”許玉恆拿起鎮紙壓在白宣上面,將凳子稍微推後一步,緩緩坐下。
他從成堆的賬本和書籍當中抽出一本認真翻看,安靜了一會兒,他似是喃喃自語一般開口:“你想要我替你辦什麼事兒?說吧。”
蘇卿恬愣了一下,隨即開門見山道:“我希望二少爺能給我祠堂的鑰匙。”
“哦?”許玉恆放下手中的書本轉身看她:“你要這個做什麼?”
“我想進去看看。”
“有什麼好看的?無非就是許家列代祖宗的牌位,自從大娘死後,我娘就將鑰匙交給了英娘保管。”
“二少爺,你明知道我想做什麼。”
不然怎麼會提到許夫人的死?
“知道是一回事,求證是另一回事。這麼說吧,鑰匙我不能隨便給你。”
“哦。”
“我以為你會失望,然後放下墨錠就跑了?”
他的聲音中帶有笑意,蘇卿恬知道他是在拿自己開玩笑,倒也不惱,依然本分地做著自己手上的工作。
“二少爺莫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說完,兩人都忍不住笑了。
“最近酒樓的生意如何?”
“漸漸步入正軌了。”
“那就好。”許玉恆邊說邊提筆沾了一點墨水,開始就著桌上的白宣慢慢寫了起來。
偌大的書房裡面只剩下紙筆摩擦的聲音,蘇卿恬在一旁安靜地磨墨,既不作聲也不分神,等他寫好之後,墨水也就用完了,蘇卿恬準備收起硯臺拿去清洗一番,卻被許玉恆叫住了。
“這種事讓其他人來做吧,硯臺放著。”
“哦。”蘇卿恬乖乖應了一聲。
“除了拿鑰匙,你就沒有別的事要找我了?”
“沒有。”她老實答道。
許玉恆看似不悅地皺了皺眉:“知道我為什麼不能把鑰匙借給你嗎?”
“二少爺有二少爺的難處。”
“別拐彎抹角。”他重新坐下來喝了一口茶:“你在我面前還需要這麼拘謹麼?”
蘇卿恬無辜地眨了眨眼:“難道不是嗎?二少爺是許家的宗子,你掌管著祠堂的鑰匙,自然就得負起管理祠堂的責任,隨便放人進去,要是被有心之人發現了,豈不是會落人口實?我想,二少爺做事向來謹慎,所以不借給蘇卿恬也在情理之中,我來之前就已經想到這個結果了。”
“是嗎……”他看上去有些懊惱。
蘇卿恬從來都是實話實說的人,他怎麼會認為她是在和他耍太極呢?真是……看來最近這段時間是忙昏頭了,老是與人周旋,他都快忘了什麼是真心話。
其實蘇卿恬本來就是一個矛盾至極的人——她既有深不可測的城府,也有簡單直白的個性,她說的每一句話都是真話,別人卻有可能因為疑心過重而不相信她。說她處於說謊的最高境界也不為過,畢竟不是每個人都像她那樣看得開。有些人是因為貪戀太深,有些人則是因為心裡有鬼,他們不想面對殘酷的現實,所以選擇了自欺欺人。
比如之前那個受到劉義財唆使的綁匪,還有逃跑出來的綠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