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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於遠在福來酒樓的許溢寒,因為快到秋天了,前來吃蟹的客人越來越多,最近的生意都好得不得了,也無法抽身回去,雖說剛好避開了許淩淩的婚期,但卻不能見到蘇卿恬,不失為許大少爺心中的一件憾事。
為了真正強大起來,首要之事就是先將酒樓經營得當,否則恐怕過不了老太爺那一關。因為蘇卿恬有心隱瞞當天發生的事情,他根本不知道老太爺已經對蘇卿恬施加壓力了,如果沒有許玉恆出面,難保蘇卿恬不會被老太爺逼到絕境。
只是蘇卿恬不希望大少爺為了此事愁眉苦臉,俗話說,手心手背都是肉,假如大少爺因為她而和老太爺斷絕關系,她永遠都不會原諒自己。雖說世間沒有兩全其美之事,蘇卿恬還是想拼一拼,起碼要在她和老太爺之間找到一個平衡點,讓大少爺安心經營福來酒樓的生意。
不過為人妻總是一個艱難的過程,為了成為一個合格的妻子,她開始向李嫂和五叔“取經”,學習漿洗縫補,學習炒菜做飯,日子也因此過得充實有趣。
八月十三日,楊秋刀換了一身衣服到福來酒樓做客,一上來便要許溢寒好菜好酒伺候,簡直是想把他往死裡坑。
“大哥,你別不服氣,小弟我只是吃你這一頓飯嘛,別忘了你交待過我的事兒!”楊秋刀夾了一口滑嫩的清蒸太白銀魚,然後放下筷子舉起桌上的酒杯,仰頭一飲而盡。
“查得怎樣?”許溢寒也給自己倒了一杯紹興女兒紅。
“嗯,你說的那個文娘,她現在在杭州臨安縣一個叫'信蘭村'的小地方,人還好好地活著,只是……”
楊秋刀指了指自己的腦袋:“只是有點兒神志不清了。”
“這我早就知道了。”許溢寒輕嘆了口氣:“她還在蘇州的時候,就已病得不輕。”
“大哥,那你打算怎麼辦?”
許溢寒放下了手中的酒杯,身體往前驅近:“你確定你所找的那個人,是我娘以前身邊的丫鬟?”
楊秋刀略有不滿:“大哥,你怎麼還信不過我啊?!”
“叫文孃的多了去了,我這是保守起見。”
“我確定!一定,以及肯定!”
“那好。”許溢寒咂砸嘴巴:“我得找個時間過去看看,最好能帶上蘇卿恬。”
“我看你是思春了吧?”楊秋刀朝他擠眉弄眼。
“說什麼呢!?我和蘇卿恬是去辦正事兒!”
“哦哦哦,是去辦正事兒。”
“你這小子……”他嚴肅地盯著他看:“堂主他們回來了嗎?”
“還沒呢,地方太遠了,沒有半年估計是回不來了。怎麼,你又打著什麼主意呢?要想卸任,還得等堂主回來再說!”
“這種事兒還是早日說開了比較好,拖著不是辦法。”
楊秋刀搖了搖頭:“我看沒那麼簡單,大哥,其實這樣也好,你起碼還留著條後路,萬一到時酒樓虧損,你還能回來秋風堂,到時也不至於餓著蘇卿恬。”
“不行!”男人臉色毅然:“我已經答應了蘇卿恬,也答應了老太爺,我勢必要經營好福來酒樓,否則就是愧對他們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