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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欠了我們一筆債務,但現在還沒還清!”
“什麼時候的事兒?”
“去年六月,要不是老大買他面子,我們早就砸爛了這家酒樓!”
“你們老大是誰?”許溢寒抬高了眼。
“這與你何幹!?你說得上話嗎!?”
“那我就直說好了。”他移開桌上的酒杯重新坐下,臉上一副泰然自若的表情,不緊不慢地給自己倒了杯酒,邊喝邊緩緩道來:“洛成泰已經捲包袱走人了,這家酒樓本來就不屬於他的,你們想找人,我可以提供一點兒線索,但你們可得答應我了,以後都不許再來酒樓。”
“我憑什麼聽你的!?你算老幾!?”
“你可聽說過劉昌盛的高名?”
男子立馬變色:“難……難道你就是……”
許溢寒擺了擺手:“我只是和他有些交情而已。兄弟,如果你信得過他,那自然就不用防備著我。”
“你和他是什麼關系?”他的語氣稍稍放軟。
許溢寒知道對方露怯了,沒想到劉昌盛的大名這麼好用。之前和他結識於垂楊碼頭,那時就知道他是個混不吝的家夥,打架就跟不要命似的,出手十分狠毒。熟識之後,知道他曾做過一段時間的水賊,後來因為家中老父的逝世,下定決心痛改前非,做過工頭、打手和護院,曾在沿江一帶非常出名。
他想,如果這幾個人是從在一地段出來的,那就多多少少都聽說過“劉昌盛”這個名字,更別說那家夥後來還進了秋風堂,如此一來,就算不怕劉昌盛本人,也會對秋風堂存有幾分忌憚。
他之所以不想直接報上自己的大名,是不想和秋風堂有太多的牽扯。畢竟已經決定卸任了,沒道理還要麻煩他們。
許溢寒故作神秘地一笑:“都說了只是有些交情,你就當買他一個面子,我說的話絕對沒有半點摻假。”
男子猶豫了半晌,最終還是點了點頭:“那你說!”
“許家開的賭坊你知道吧?”
“他就在賭坊裡面,由九爺看著。”
“什……什麼!?”
一聽到“九爺”這兩個字,那幾個男人立刻哆嗦起來,帶頭的男子就連說話也開始捋不直舌頭了:“你是說他被九爺抓起來關著!?”
“具體是不是關著我不清楚,如果你想知道,直接去找九爺不就得了?”
“我……我怎麼知道你說的是真是假!?”他的喉結上下滾動,還下意識退後了一步。
“是真是假你自己判斷,洛成泰本身就不是個好人,他把能得罪的都得罪透了,也不差許家賭坊。你們也知道他好賭成性,否則怎麼會欠錢不還?”說完,許溢寒拿起桌上的燒酒轉身走入廚房。
他壓根兒不擔心這些人會懷疑他所說的話,搬出一個“劉昌盛”不夠,那就再來一個“九爺”,相信他們不會蠢到試圖挑戰他的權威。
等他再次出來的時候,人果然走了,許溢寒就當沒事發生一樣,繼續喝他的酒,幹他的活兒。
另一邊,鳳仙酒樓,許玉恆忙完了之後叫人找來葉叔問話。
為了節省時間,他和葉叔的對話一向單刀直入,這次也不例外。
“劉義財和洛成泰的事情處理得怎樣了?”
葉叔做了個抹脖子的動作,許玉恆心下了然,但仍是不悅地皺起眉頭:“兩個都殺了?”
“洛成泰交給了阿九處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