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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聽聞這個寺廟當中有一個得道高人戒嗔大師,算命很準,卻從不輕易給人看相。
許玉恆上去便找到了這位神秘的大師,不過大師算命從來只講究緣分,錢多錢少不在他的考慮範圍之內,盡管許玉恆開價很高,他依然拒絕和他見面。
許玉恆沒法,只能附在小僧耳邊說了幾句話,叫他傳達給戒嗔大師,不到一柱香的時間,小僧忽然掀開簾子走出來,叫許玉恆進去說話。
“姻緣自有天定,施主為何如此執著?”
未見其人,先聞其聲。
許玉恆進了高僧打坐的殿堂,雖然從不信佛,卻也給足了對方一個面子,雙膝屈起坐在蒲團上面,對著戒嗔大師行了跪拜之禮。
“沒有執著,哪來的姻緣?”
“歪理。”
“大師,我只想問你一個問題。”
“問吧,你我相識即是緣。”大師的聲音既醇厚又充滿佛性。
“你相信世上會有借屍還魂這種事嗎?”
“信則有,不信則無。”
許玉恆苦笑道:“我不敢確信,否則何必前來向你指教?”
“二十年前,徐州一位已故的男子忽然複活,性情大變,且說自己是來自五百年後的人,還為徐州做了不少變革,可信否?”
“……”許玉恆沉默半晌,最終點了點頭:“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
就在許溢寒回來的第二天,老太爺吩咐廚房今晚做一座好菜,晚上大家都到大廳吃飯,表面上說是“喜宴”,畢竟府裡最近喜事連連,大家聚在一起吃個飯實屬正常,但實際上有點眼力見的都知道,這是老太爺專門為大少爺辦的“接風宴”。
古代一向重男輕女,尤其是大戶人家,等級制度也是十分森嚴。秦氏雖然取代顧氏成了許府的女主人,許玉恆和許子胥也由庶出變成嫡出,但許溢寒大少爺的身份永遠擺在那裡,沒人能夠挪動半分,哪怕他人離開了許府,在老太爺和許老爺的心目當中,他依然是許府名正言順的嫡長子。老人家偏心也不是一天兩天的事兒了,明眼人都知道,這次大少爺回府是老太爺的意思,極有可能會威脅到二少爺的地位,就連許夫人也是提心吊膽,生怕許溢寒隨時搶走他們母子好不容易建立下來的勢力。
雖說秦氏並不喜歡許玉恆,但他在許府中的地位與她有著密切的利害關系,萬一他下臺,就算許老爺和老太爺念在自己管理許府多年的份兒上,也不會罔顧三綱五常——嫡長子回來了,就不存在“廢長立幼”之說,自古王朝如此,一個有頭有臉的大家族亦是如此。
唯一值得安慰的是,許玉恆房裡的楊氏懷孕了,這個孩子不管男女,只要存在,就是他們增加勝算的砝碼。如果許溢寒真的有心想要奪回屬於他的東西,那就不要怪她先下手為強。
許玉恆倒沒有她想得那麼深,不是他不擔心自己的處境,而是他明白自己大哥是個什麼人。他想,就算老太爺拿著把刀架在他脖子上要他繼承許府,許溢寒也不會妥協,比起“許府大少爺”這個身份,江湖浪子和秋風堂副手似乎更適合他。而且,假如許溢寒真的拗不過老太爺而成了許府的新主人,蘇卿恬就不能和他長相廝守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