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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就算我不說,我娘也看出了些端倪,在她的逼問之下,我將實情告訴她了,誰知她竟強迫我趁此機會慢慢滲透我二哥的實權……”
“三少爺怎麼想?”
“我?我自然不能這麼做!她從小到大就命令我們跟著二哥,現在卻逼迫我做這種落井下石的事情!”
“確實不好……”
“她見我不答應,於是逼我娶親!她逼我娶一個門當戶對的女人!玉蘭,你說我該怎麼辦!?我還不想成家!就連我二哥都沒有這樣逼過我,我該怎麼辦!”
將許三少爺送上馬車之後,白玉蘭鬆了口氣。雖然從他口中聽到不少關於許府的事情,不過自己卻想不到任何能夠接近二少爺的方法。難道真要她探監嗎?二少爺那麼聰明,想也知道到底是誰洩露了秘密。
不得不說,許晟真是不成氣候,兩杯酒下肚,別人隨便獻點殷勤就被套話了。他自己覺得這世上沒人對他好,卻忽略一直被蔭庇的事實,不然身為許府三少爺,不會沒有半點城府和戒心。
到底是泡在蜜罐裡頭長大的紈絝子弟,吃不了苦頭,稍微不順心就怨天尤人。
白玉蘭使勁兒擦著剛才被他摸過的地方,整隻右手都被磨紅了,她還咬著嘴唇拼命擦拭。一方面是不想伺候酒鬼,另一方面則是氣憤自己竟然無計可施,都過了這麼長的時間了,卻仍然沒有想到接近對方的藉口。
那人也真是幹脆,派人給自己送來銀魚,她本來想著藉此答謝,不想對方叫來的人只是酒樓裡一個普通的小二,自己無論如何也挖不到半點兒訊息,口風實在夠緊。臨走的時候那名小二還向其他人解釋,這是許府二位少爺的心意,沒有說明究竟是哪一位,既滿足了她的虛榮心,又不讓人落下口實,把自己摘得一幹二淨,手段確實高超。
她好幾次都想放棄了,可一想到一個青樓女子都能博得他的青睞,自己才貌雙全,怎麼就不能入了他的法眼?不夠漂亮嗎?還是不夠風韻?
一顆名為“不甘心”的種子就此種下,白玉蘭非但沒有及時掐斷,還任其生長,等她反應過來的時候,種子已經長成參天大樹,在她心裡紮根了。
許三少爺要娶妻,好,那自然就沒有她什麼事兒了。仔細想想,為什麼二少爺到現在為止都沒成親呢?是為了綠喜?可笑至極,如果當真是為了那個風塵女子,為何不讓她懷孕,只要生下他的子嗣,就有可能幫她贏得一個名正言順的身份,畢竟兩房側室至今為止皆無所出。
要麼二少爺根本沒怎麼到那兩房走動,要麼就是讓她們都吃了墮胎藥。不要孩子的原因她不知道,但是,她倒可以利用一番。
這麼想著,白玉蘭嘴角勾起一抹足以令天下男子心醉的笑容。打定主意,她便一改回去的路線轉而走向落於街角的藥鋪。
另一邊,許溢寒和蘇卿恬回了許府,許溢寒準備去求老太爺,但帶著蘇卿恬不方便,蘇卿恬也想趁此機會見一見趙清喝彩蝶,於是大少爺將人交給了英娘,自己則徑自前往春泰苑。
蘇卿恬已經記不清有多久沒見過眼前這個端莊素婉的女人了,只見她依然穿著一身白色長衫,兩口寬袖帶有淡藍色梅花繡邊兒,右手腕處繫著一條醒目的紅線,一顰一笑間盡顯雍容華貴的氣質。
這一點,怕是衣著華麗的許夫人也比不了。
“蘇卿恬,好久沒見了,聽說你現在跟著大少爺。”
她既不多問也不主動提起往事,分寸拿捏得十分自如,蘇卿恬心想,不愧是管理著許府大半女侍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