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抬肘推了推身旁的綠喜,發現她沒什麼動靜,蘇卿恬不禁有些擔心。她身子骨應該比自己嬌弱,以前也總是聽聞她容易感染風寒,甚至有過一段時間不吃不喝,把自己折磨得骨瘦如柴。想必這件事情給她的打擊很大,從上了馬車開始她就沒有開口說過一句話,恐怕真的嚇傻了。
趁男人們走出去的間隙,她湊到綠喜耳邊小聲說道:“綠喜姑娘,你還好嗎?”
沒有回答,四周一片寂靜,蘇卿恬深吸了口氣強自鎮定下來,然後挪了挪屁股往對方身上又靠近了一點。
“你不用擔心,二少爺會來救你的。”
聽到“二少爺”這三個字,她似乎有點反應,蘇卿恬聽見她微微嘆息了一聲。
“但願如你所說。”
“你害怕嗎?”
“害怕又有何用?”
“話是沒錯,不過像你這樣遭遇綁架還能淡定自若的人,世間著實不多。”
“你不也是嗎?”她揚聲反問。
蘇卿恬擔心外面看守的男人聽見,立馬輕聲說道:“小聲一點,要是讓他們聽到了,我們恐怕會有麻煩。”
對方沉默不語。
過了一會兒,蘇卿恬以為綠喜姑娘不會再講話了,耳邊卻忽然響起她冷若冰霜的聲音:“他們是沖著你來的,與我無關。”
蘇卿恬一愣,心想,她終究還是猜到了,內心除了愧疚之外,她還擔心綠喜姑娘自暴自棄。
“對不起,綠喜姑娘,連累你了。”
“不用道歉,都是命。”
幕後指使似乎並不打算現在露面,蘇卿恬和綠喜勉強吃下綁匪送來的青菜小粥,到了夜晚,天黑下來之後,男人才給她們摘掉黑布。
蘇卿恬藉著一點微弱的光線向四周環顧了一圈,發現這裡果然是一間破敗的城隍廟,中央坐著一個鬼面獠牙的判官,香臺上既髒又亂,廟裡兩邊鋪滿了幹燥的稻草,其中一個男人睡在稻草堆中,另兩個則負責在外面守夜。
夏日裡蟲聲浮躁,更有數不清的蚊子在她們耳邊“嗡嗡”飛過,蘇卿恬臉上已經被叮出了幾個包,礙於手腳不方便,只能忍著蚊蟲噬咬。
綠喜估計從沒遭過這樣的罪,她一直扭動著身子試圖掙脫繩索,但又害怕綁匪發現她的舉動,漸漸地,竟有些不耐煩。
沒有沐浴,沒有填飽肚子,現在就算拿著把刀架在她脖子上叫她睡覺,她也睡不著。洩憤一般踢了一腳地面,她轉過身背對她蘇卿恬,低聲抽泣。
“綠喜姑娘,綠喜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