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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玉恆回頭看了一眼鬱悶的趙清,嘴角勾起一個不易被人察覺的弧度。
因為是許二少爺請客,戲班的人全都來齊了,不過大家都以為他是沖著白玉蘭來的,姑娘們都十分識趣地坐到了一邊,僅由班主和白玉蘭同他們一桌。
吃飯的地方選在離勾欄不遠的鴻運酒樓,這家酒樓不是許府名下的産業,不過他們的老闆梁二世子卻是和他有點交情,生意上雖然沒有來往,但怎麼說也是蘇州城的紈絝子弟,平時應酬還是會碰見的,算是酒桌上的朋友,無論如何也會給他一份薄面。
要說這梁二世子也費盡了心思想要追到白玉蘭,曾經還有一段時間經常到勾欄裡看戲。不過“襄王有意,神女無心”,白玉蘭壓根兒瞧不上他,只覺得他油頭粉面的,說話也粗俗無禮。
不出半個月,沒耐心了,趕巧醉月香坊要選花魁,他便顛顛兒地投向了其他美人的懷抱。
這回知道許二少爺要請戲班子來吃飯,他也沒什麼表示,只說讓二少爺盡管吃,請多少人都沒關系,其餘的事情不用他操心。
不過就此看來,他也不會出現在這飯桌上了,這位世子以為白玉蘭已經被許二少爺內定了呢。
許大俠快要氣炸了,一個兩個趁他不在吃蘇卿恬的豆腐?不要以為他看不見!若不是有楊秋刀攔著,他恐怕立刻就上前將趙清和許晟的手給砍了!
男女授受不親,這個道理難道他們還不懂麼?
許大俠一路從勾欄跟到鴻運酒樓,恨不得自己能夠親自上前和蘇卿恬說上幾句話——叫她不要太過大意,他們都把蘇卿恬當成什麼人了?隨隨便便就動手動腳!饒是他定力再好也禁不住這樣折騰,哪個男人能眼睜睜看著自己喜歡的姑娘被其他男人調戲?
“大哥,你消消氣兒,沒看見嗎?你那個二弟還算是個君子,有他在你就不用擔心了。”
“你知道什麼?”許溢寒十分不滿地瞪了他一眼:“我二弟……”
“二少爺怎麼了?”楊秋刀不明所以。
“他曾經還想納蘇卿恬為妾呢!”
真不應該就讓蘇卿恬一個人去和這些臭男人們看戲!這相當於把她親自推入火坑啊!
“啊?二少爺……二少爺他看中蘇卿恬什麼?”
“誰知道!”許溢寒負氣地扔下這麼一句話,然後憤恨地走進鴻運酒樓。
楊秋刀連忙追了上去:“大哥,咱們就不進去了吧?要是被發現了多不好意思啊!”
“誰還管這些!”
什麼面子裡子,他今兒都不要了!見鬼去吧!他都沒捏過蘇卿恬的臉頰呢,那個趙清憑什麼對他家蘇卿恬“上下其手”?
“這位客官,您要吃點什麼?”跑堂的跑過來招呼。
“我要上二樓!”
“二樓?哎,不行不行,這位爺,二樓今天被許二少爺包了,上面全是戲班子裡的人,您不能隨便上去,我們不好交代!”
許溢寒給他送去一記眼刀:“我又不是不給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