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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溢寒心中隱隱有了答案,但他實在不敢相信,風光體面的許家也會做這種勾當。
“商人眼裡只有利潤二字,利潤越大越容易驅使我們行動,哪怕需要冒很大的風險。而制販私鹽,能幫我們獲取最大的利潤。”
蘇卿恬瞪大雙眼:“所以許傢俬底下一直做這種事嗎?”
“不然你以為呢?”他冷哼了一聲:“天下熙熙,皆為利來,天下攘攘,皆為利往。許家不做,別人也會做,朝廷越是嚴打,利潤就越高,這其中的道理你不會不明白吧?”
許溢寒倒抽一口冷氣:“但我們許府明面上的一些生意就已夠多了,難道這些還不足以養活許家嗎?”
“大哥,我該說你是蠢呢,還是天真,怪不得老太爺最終還是沒有把位子傳給你,因為他疼你啊,所以害怕你有一天搞砸了,制販私鹽,這要是被查出來了,知道朝廷會判什麼罪嗎?”
“你的意思是,老太爺他知道?”
許玉恆冷笑不止:“怎麼,你以為他到現在都還被蒙在鼓裡嗎?事實上,他不告訴我,我到死也不會知道許家這個秘密。”
“怎麼可能……”許溢寒完全傻眼了。
這個訊息對他來說打擊太大,一時半會兒根本消化不了,只見他像個木頭人一樣僵在原地,蘇卿恬搖了搖他,他才逐漸緩過神來。
“那爹也知道吧?”
“這個問題問得好。”許玉恆垂下眼簾:“你認為老太爺看得起爹嗎?他又做過什麼了不起的事情?能把許家維持至今,應該是他這輩子最為得意的傑作。”
“說明老太爺他最信任的人仍是你。”
他不屑道:“大概吧,比起你來,我更加適合爾虞我詐的生意場,這也許是我身上唯一的優點了。言歸正傳,我們制鹽的地方並不在江南,運送這批貨物也需要很長的時間及不易被發現的工具。”
“莫非是船?”蘇卿恬靈光一現。
“不錯,蘇州是水鄉澤國,不僅河網密佈,還臨江靠海,水運是最為保險的方式,但現在出了點問題。”
“什麼問題?”
“有人拿到了我們的船號,還有對應的碼頭落點,並以此勒索我。”說著,他擰起雙眉,一張俊秀的臉龐變得有些扭曲。
蘇卿恬似懂非懂:“二少爺的意思是,那人知道許家制販私鹽的事情?”
“嗯,而且就算把他抓起來嚴刑逼問也沒用,東西在他手裡,他死了,我們的麻煩會更大。”
“怎麼?你曾打算把他殺了嗎?”許溢寒生氣地瞪了他一眼。
“許溢寒,你真以為這世上所有的事情非黑即白嗎?”
“虧你還是個地地道道的江湖人!抱著這樣的想法仍能活到現在,怪不得需要我給你收拾爛攤子!”
“你……許玉恆,你真是夠了,我只不過是一時糊塗!”
“一時糊塗?呵。”他將賬本扔到許溢寒面前:“既然如此,你就為你所謂的一時糊塗負責吧,把他的事情解決了,我會讓洛成泰主動吐出髒款,不管他還剩多少錢,我們一筆勾銷。說來說去,都是許家的錢,我現在和你計較這些做什麼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