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正在思索之際,王輝忙完事情靠近說道:“大少爺,這人少是少,咱們也得繼續進行啊!老爺他故意不出現,這些人自然不回來。但是,咱們沒法子不宣佈這個訊息啊!”
許溢寒搖搖頭,在場的人也是不會信服的,他們等著看笑話,“王輝,你去找一個字據,然後拿一隻筆來。”
“少爺,你這是要幹什麼啊?咱不開始就要錯過吉時了。”王輝十分焦急,他是傳統保守派,見者大少爺這樣的神色,跟啥事沒有似的,心下大急,不禁想要懷疑自己是否當初跟錯了人。
許溢寒可不迷信,接過紙和筆,刷刷幾下,揮舞墨水,筆走龍蛇。
“好了。”許溢寒擱筆,微微一笑。
而在旁邊看著他書的內容,臉色大變,“大少爺,這個。可能嗎?”王輝的表情很是古怪,想囤了鴿子屎的模樣。
“那就要看他們想要選什麼了,反正來的都是京城總店的各個掌櫃,他們難道不想要表示自己的忠誠度嗎?我寧願當一個暫時的成員,也不願名不正言不順的當狗剩子繼承者。況且,這根本就和傷天害理之事扯不上邊兒。”
“去,把這些抄寫幾份,然後送到沒來掌櫃的各個家裡頭。”
上面薄薄的一張紙上其實寫著:在下許溢寒,京城人氏,希望在以後幾個月中和各位掌櫃好好相處。因此,為了更好的培養我們的感情,我。決定,在每一家店鋪都當一段時間的員工。“
怪不得王輝苦著臉了,因為要是許溢寒成了學徒,那他不是連學徒都不勝了嗎?
“大少爺,你這樣不是近距離的讓他們接觸你嗎?可是,我記得老爺他一向不是不愛和別人深交嗎?所以別人總會以為老爺有什麼奇異的功能能夠猜測生意的脈絡。
許溢寒忍住心裡的吐槽,沒有說他爹是因為身體不好再加上對自己的極度不自信才留在院子裡懶得出來。沒想到世人竟然是這樣神化了他老爹。
“不過,少爺,不知道這樣做,那些掌櫃會不會以為你是在分權啊?“
許溢寒贊同道:“這一點無法避免,只有這樣讓他們近距離接觸我,才能讓謠言不攻自破。身正不怕影子斜。“許溢寒嘴角一勾。
至於在場的幾位,許溢寒採取了同樣的辦法,不過值得一提的是,他是親口說出,這種反差的震撼效果非同一般,所以許溢寒能夠清楚的觀察他們的第一反應。
大部分是憤怒錯愕大過驚慌的,至於那些別有用心的人自然是大大的恐慌。
許府層層關系盤枝錯節,每一個人都有不同的心裡需求,縱然,許老爺子人際關系很好,兄弟情誼十分牢固。
但,貪婪之人不管在哪裡,都到多少金錢,他都是不該本性。
許溢寒此舉的目的除了希望能夠透過近距離的磨合取得信任,同時希望能夠清楚一些蛀蟲,比如散步謠言的某人,或者某些人。畢竟,他該讓他們知道,禍從口出。
不過,這些並不影響他的迎娶,畢竟工作家事一手抓唄,許溢寒慢悠悠的從大堂離開,這裡的人都是這樣的。
於是,留下一眾錯愕的人之後,許溢寒離開了,駕著一匹駿馬,回去拿他的包袱。
不過,要是他能夠在瀟灑一點,或許就能夠真的走成了。
然而,在他最期盼的時刻,來了不速之客。
一長隊浩浩蕩蕩的官兵,一臉嚴肅,狀態就像是要去拳擊的精神樣,全身是顫抖的荷爾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