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今天的大多數人不過是抱著僥幸心理和看熱鬧心理其實他們一點兒問題都沒有。只是想著能拿些錢白不拿,拿不到也只當看個熱鬧。
話不多說,還是趕緊忙完這裡的事早點回去接人。今天是走不了了,天色不早,外頭的太陽漸漸都躲起來身子。
許溢寒難得嘆了口氣,或許是因為煩悶,亦或許是因為思念。
而不遠處的護城河,一隻豪華的紅色大船在河上搖曳。因為現在天還沒有徹底黑下來,所以也只有這一搜船露面。
遙遙的能聽見琴聲鼓瑟,宛轉悠揚,再靠近些,能聽見女人的嬌笑在勾著男人心絃。
大船之中,有一紅袍男子身上爬著一半裸女子,女子容貌眼裡,體態妖嬈多姿,從女子的眼神可以看出對身邊人的深切愛慕。
而對面是另一女子正在彈琴,但是目光同樣透視在男人身上。
可見其魅力不凡,不過,外面傳來的一聲呼喊讓紅袍男人怒火中燒,他推開身上的女人,走出室內,到了甲板。
“沒成事?”男人臉色很不好,盡管有著貌比潘安的俊俏模樣,但是以為通體的怒火和陰鬱生生改變了氣度,降低他的姿色。
“少爺,那幾個人失敗了,不僅沒有吧許大少爺的名聲搞臭,反而被徐大少爺堵的無法反駁。”身邊的小廝臉色凝重。
登時,一聲巨響,原來是紅袍男人把甲板上的方椅踹到的聲音。
小廝有些猶豫,“少爺,那幾個人請求見你。”
紅袍頓時扶開衣袖,連連冷笑三聲,“狗屁東西,不僅沒有把本少爺的事情辦成,還有臉來要錢。哼,好,既然他們要見我,小潘,去,叫上幾個小廝好好教訓他們。還有吩咐下去,只要他們敢亂說,那就讓他們見不到明天的太陽。”
紅袍男人口中的小潘聞言身體一抖,鎮定下來,沉聲應道:“是,少爺。”
小潘離開,紅袍男子看著靜謐的河水,但是河水沒有平複他的心情,反而更加焦躁。
“許溢寒,本少爺偏偏不讓你如願,你不是想要去見你那個未婚妻,哼,別做夢了。”詛咒一樣的聲音讓空氣更加寒冷。
裡頭的女子嬌聲喊道:“少爺,陳少爺,快進來,奴家想你了。”
“是嗎?”他聞言進去,把兩個女子紛紛摟緊懷裡,感受著溫香軟玉,脂粉和紅妝。
粗礫的指觸控嬌嫩的臉,頓時惹來一陣嬌笑,像鈴鐺一樣清脆,“呵呵呵,少爺。”
可是,微微露出來的臉色卻是沒有被打動的陰暗,女人不過是他手心裡的玩物,可要可不要。
可是,偏偏有許多女人上趕著要獻身,她們愛這張俊美的臉,愛他身上的陰沉的氣息,但是,更愛的是他的金銀財寶,翡翠明珠。
春風正好,喜鵲棲止,柳枝勾引河水為她蕩漾,小船咿咿呀呀毫不掩飾自己的年老體衰,依然活力四射的超載貨物。
兩人離開了酒樓,走在行人之中,路邊幾對小情侶正湊近說著悄悄話,兩人理解一笑,尚能看見女子青澀的妝容。
她一定是初次妝扮,為了心愛的男子。
“姐,我回去了。”蘇卿恬從剛才得到秘方的興奮中出來,頓覺無聊,想要離開。
倒也不是想念她的紅木床和家裡調皮的三隻,卻是思念成疾。每個月那幾天總是難以控制,蘇卿恬知道過幾天才會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