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溢寒好不容易從這些高官大人之間的陰謀詭計抽身而出,想要去平安鎮接回他的新娘。可是總有人不願意讓他如願以償。
這天,許溢寒吩咐身邊的小廝給他準備好馬匹,自己準備了路上的幹糧。
可是沒等他走出許府大門,就出了麻煩。
來的是米鋪的掌櫃老王,老王年紀也不小了,差一點抖要跨過五十大門,這下氣喘籲籲的跑過來,不帶休息,臉上全是憂色,“大……大少爺,出事兒了。”
許溢寒看著算是老者的掌櫃,心下不忍,遞上去一隻手帕,吩咐,“老王,別急,先喘口氣再說。”
老王見著大少爺這副氣態自若,淡定自如的模樣,頓時也放鬆下來,開始解釋今天發生在米鋪的事情。
“今天一早,我去了米鋪,往常應該只有很少人的,畢竟是大清早的。可是今天早上米鋪被堵的進不去人,我看那個樣子以為是有人故意找事。誰知道那些人竟然說吃了許家米鋪的大米,肚子出了毛病,整天拉稀。叫囂著讓我們賠錢。”
老王很有些委屈的嘆氣,“大少爺,咱們米鋪到底是怎樣我還能不知道?全都是從最好的地方進來的最好的大米。當時我就想著那些人是想要錢花,我派人把他們攆走了。本來以為這件事結束了,但是誰知道剛才他們又來了,人更多,我實在是應付不了,不知道是誰在害咱們?”
許溢寒耐心聽完了事情的整個過程,沉聲吩咐,“咱們現在就去,身正不怕影子斜。”
家族生意只有他來主持大局,小廝催促之下,只好暫時取消會平安鎮的行程。
對於許溢寒來說,許家任何方面的生意都值得重視,所以一家小小的米鋪不能大意,要謹防有心之人試圖藉此好壞許家名聲。
兩人腳程很快,不過片刻,就到了米鋪。果然,很多人圍住米鋪,聲音嘈雜,全是威脅怒罵的粗俗聲。
許溢寒一聽就知道肯定不是良善之輩。
老王大喊一聲,“大少爺來了,請你們不要再吵了,聽我們大少爺講話。”
聞言,眾人安靜下來,不過,神情十分不耐。
“好啊,你說,你解釋啊!為什麼我們吃了你許家的大米偏偏就拉稀,而吃其他的米就沒有事兒。”男人隱藏在人群中叫囂著解釋,“不然,就賠錢。”
說道錢的事兒,立即一呼百應,紛紛迎合,“賠錢,賠錢……”
許溢寒臉色逐漸冰冷下來,他冷笑一聲,神情似是不屑,只聽他沉聲道:“既然你說了吃我們許家的米不好,別家的米很好。那麼我問你,你是何時吃了我許家米鋪的大米?何時吃了別家的米?或者是兩家一起吃的。”許溢寒找出他話中的毛病來,鏗鏘質問。
頓時,下面鴉雀無聲,沒有人回答。
許溢寒看一眼眾人的反應,接著說,“你們說我許家米有問題的只管上來登記,如果和你們買米的時間對的上,那就證明是我們的錯,”然後一起一轉,是徹骨的冰寒,“要是對不上,那就說明你們在扯謊。”
聽到這話頓時有人臉色大變,不知道哪裡傳來的聲音,“每次我們買米都是幾個月的份額,誰還記得何時買了你許家米鋪的大米。”
眾人紛紛表示不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