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許溢年看樣子是不想活了!”蘇卿恬生氣的將自己手中的東西給糅在了一起,她惡狠狠的瞪著自己手中的東西,似乎自己眼中看的並不是一張簡單的紙張,而是那個肥頭大耳的許溢年,此時正一臉囂張的望著自己,看的蘇卿恬的心裡面癢癢的,恨不的將他立馬給捏死。
自從許溢寒跟蘇卿恬兩個人接收到柳姨娘跟許溢年傳送過來的資訊,他們兩個人的心裡面就再也按捺不住自己心中的那股怒氣了,他們兩個人二話不說迅速去找了柳絮、朱七他們幾個人商議了一下,這時他們兩個人二話不說的就朝京城方向趕去。
此時坐在馬車裡面的許溢寒開啟自己手中的那張已經被他揉的不成樣子的宣紙,心裡面充滿了恨意,他怎麼也沒有想到自己當時好心好意放掉他許溢年,完全是看在他好歹也是自己的父親的骨肉,再怎麼說兩個人之間打斷骨頭還是連著筋的,他理解他們母子二人這麼多年來的不易,可是他們這兩個人竟然如此的不識好歹。
竟然給自己送來了這樣的一封書信!
要是想要你爹活命,兩天之內就把你拿走的東西給我交回來。簡單的幾個大字就像是千斤的石頭一樣壓在了許溢寒的心裡面。
畢竟自己的父親可是自己心中唯一的親人了!
許溢寒望著自己手中的這簡簡單單的墨跡,他那原本冷漠的眸子上面再一次的裹上了一層厚厚的冰霜,整個人就像是寒冰中的獵人一樣,目光淩厲的望著手中那張已經皺的不行的紙張,恨不的將這個字型的主人給捏死在自己的手心裡。
“放心吧,我一定會好好的教訓下那兩個不知好歹的家夥的。”蘇卿恬對著此時一言不發的許溢寒,氣急敗壞地說道。
要知道,當初她就沒想過讓那個肥頭大耳的許溢年離開的,要不是許溢寒一時念在這個家夥也是自己父親的兒子,所以心軟放過了他一次。
可是,他們兩個人怎麼也沒有想到這個家夥實在是不知好歹,恩將仇報,竟然心狠手辣的將許家的老爺作為籌碼來要挾自己。
這種事情,自己怎麼能忍。
對於,上一輩子一直在黑社會裡面混著的蘇卿恬來說,她那麼多年的經歷明確的告訴了一個道理。
那就是,一味的忍讓,就是懦弱。
看到蘇卿恬粗暴的將自己的袖子挽起來,雙手叉腰,恨不的立馬將那個逃之夭夭的許溢年給好好的處理一頓。
不給你點兒顏色看看,真的是不知道老虎的屁股摸不得!
許溢寒輕輕的摸了摸自己身邊的蘇卿恬的額頭,他的嘴角不由的上揚,眼神裡面充滿了欣慰。
原本一臉怒火的蘇卿恬忽然感受到了許溢寒溫柔的撫摸,她立馬就扭頭對此時充滿心事的許溢寒說道:“趙之玄,你放心,這一次,我一定不會讓他們兩個人得逞的,黑吃黑,誰怕誰啊!老孃我當時可是黑社會裡面的老大姐,誰敢在我的面前囂張,那就是找死!”蘇卿恬一改之前與世無爭的樣子,她惡狠狠的說道,畢竟她對於這個許溢年真的是忍無可忍了。
天有不測風雲,月有陰晴圓缺,昨日還明亮、晴朗的天空此時忽然蒙上了一層灰濛濛的霧色,很快天上就開始淅淅瀝瀝的下起了小雨,原本就崎嶇艱難的小路,此時又一次的變的更加的泥濘難走。
一路上翻山越嶺,走街串巷,一路上遇到的行人都急急忙忙的朝這天南海北飛奔著,下雨的天氣使得路上的行人們的臉上都掛著不滿的情緒,這突如其來的小雨就輕易的澆滅了眾人興奮的情緒,大片的愁雲就這樣籠罩在了眾人的頭頂上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