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終究都要有一個瞭解的。
如果可以的話!
我願意從來沒有來到這個世界上……
許溢年的眼睛一閉輕輕的靠在身後,他隨意的將自己的身子伸展開了,絲毫不去理會周圍站著的這幾個人模人樣的家夥,此時的他……
早已經……
放棄了……
世間萬物,往往是無獨有偶,總有一個事物的發展是跟你想想的那樣相反的。
此時站在他對面的許溢年的心裡面就是這樣的。
雖然許溢年對於眼前的這個趙之玄可謂是恨之入骨,但是他的心裡面並沒有想要將他置於死地。
畢竟,打斷骨頭連著筋,他……
好歹也是自己的至親……
如果,饒恕一個人很簡單的話,那該有多好的!
可是此時心裡面十分糾結的趙之玄卻沒辦法就這樣輕易的放過這個跟自己同性的同父異母的弟弟。
也許,正是他的存在,自己才會過的這樣的辛苦,自己才會在最美好的年華裡面,失去自己的母親,自己才會被人逼到無路可走,墜入懸崖……
生不如死……
“起來吧,”趙之玄一下子將自己放在許溢年身上的手瞬間就抽了出來,他一下子就從地上站了起來,嫌棄的瞥了一眼此時生無可戀的靠在地上的許溢年,然後冷冰冰的說道。
原本許溢年以為趙之玄走到他的身邊,只不過是為了讓他將自己好好的教訓一頓的,好好的發洩一下他心裡面積壓了許久的怒火。
然而他猜錯了。
他沒有想到趙之玄沒有罵他,也沒有打他,只是冷冰冰的質問他。
沒有涉及到之前的那先事情,只是焦慮心切的想要了解自己的父親。
許溢年慢慢的抬起他那沉重的眼皮,他一臉疑惑的望著站在自己面前的這個男子,小小的眼睛裡面充滿了疑惑。
“你不殺我?”許溢年有些吃驚的說道。
他竟然不殺自己!許溢年一臉震驚的望著自己眼前的這個男子。
畢竟,他之前所做的那樣的事情,就連他自己也知道自己的罪惡深重,不可饒恕,然而自己眼前的這個家夥竟然沒有直接取自己的性命。
要知道,自己現在早已經自己手底下所有可以掌控的房契地契全部都已經輸給他了,現在在他的眼裡面自己只不過手裡面沒有任何把柄的廢物罷了。
一個徹頭徹底的廢物罷了。
就在許溢年一臉震驚的望著趙之玄的時候,這個時候站在一邊的蘇卿恬心裡面有些不耐煩了。
她徑直走到了許溢年的身邊,然後隨機就靠在趙之玄的身邊,一個安慰的眼神,心裡面不由的一陣暖流流過,此時的蘇卿恬不屑的望著靠在牆邊的許溢年,然後用自己那雙白色繡花的鞋子漫不經心的踢了他一下然後說道:“哪兒那麼多廢話,問你什麼答什麼!”